韓信道:“盈兒,這次回家,你耐著性子多留些時日,好好看住義父。”
“嗯。”劉盈再次重重點頭。
閑聊完后,劉盈道:“我回船艙哭一會兒,別來打擾我。”
韓信揉了揉弟弟披散頭發的腦袋:“好。我替你守門,也不讓劉交他們來煩你。”
那個丈人真是沒用,身為盈兒的叔父,只顧著自己哭,還埋怨盈兒沒有安慰他,哪有個長輩樣!
“嗯。”劉盈走進船艙。
韓信坐在船艙門口,不一會兒就聽見船艙里傳來鬼哭狼嚎。
呃,不像悲傷的哭泣,倒像是喝醉后在扯著嗓子鬼叫。
韓信捂著額頭,失笑,終于徹底松了口氣。
劉肥你太辛苦了
劉盈從漢水上岸時,
蕭謹已經在岸邊等候。
看著蕭謹一身素服,劉盈眼神黯了一瞬。
蕭謹命人在馬車上為劉盈換了衣服,對劉盈道:“太上皇離世時,一直拉著我的手,
抱怨沒看到我倆成親生子。”
猝不及防被催婚催生,
劉盈嘴角微抽,
連心間的哀愁都淡了。
蕭謹嘆氣道:“我正哭著,
聽了太上皇的催促,
眼淚都流不出來了。”
“撲哧。”劉盈被蕭謹逗樂了。
蕭謹板著臉道:“笑什么?”
劉盈道:“我剛反應和你一樣。聽大父去世前只顧著催婚催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