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居然奪了城衛的武器,把城衛按在地上暴揍。
他踩著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城衛,沖向了下令的官吏,一副要殺官的模樣。
官吏大驚,拔出腰間佩劍。
“住手!”
某個年齡不夠還未當值的勛貴子弟出門看熱鬧,當他看清了熱鬧是什么的時候,神色驟然大變。
快到束發之年,目前還是垂髫的小小少年郎勇敢地沖出了人群,抱住了官吏拔劍的手,一口咬了下去。
“哎喲!”官吏手中長劍落地。
少年郎一個膝蓋撞擊,擊中了官吏雙腿之間的脆弱之處。
官吏的慘叫聲讓圍觀中不少人都情不自禁地夾緊了雙腿,護住了襠部。
“嗨!”少年郎腳一勾,彎腰捂襠的官吏身體失去平衡,摔在了地上。
劉盈一個急剎車,差點踩了上去。
“周亞夫,干得好!”劉盈拍了拍壓在官吏背上的小少年的大腦袋,笑著夸獎。
周亞夫得意地揚起腦袋,頭上兩撮被紅繩綁著的小揪揪搖搖晃晃。
“二弟,你在干什么,危險!”帶弟弟看熱鬧的周勝之一個不小心,弟弟就沖了出去,嚇得差點心臟驟停。
他也跟著沖了出來,然后揉了揉眼睛。
“交給我!”周勝之氣勢洶洶地朝著劉盈身后的城衛撞了過去。
能在長安城當官的人,不可能是蠢貨。
他不認識劉盈,但他負責這一片的巡邏,不可能不認識周勃的兩個兒子,周勝之和周亞夫。
見周亞夫和周勝之幫助眼前壯碩的青年,他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這人肯定是勛貴子弟,而且絕不可能是呂家的人!
不,不對,也有可能是呂家的人。難道是呂釋之的兒子呂祿?
官吏以為自己真相了。
雖然呂釋之被太子厭棄,但呂祿卻是太子的心腹。呂祿雖然與家中關系不好,但看見父親受辱,也難免一怒。
官吏立刻道:“你可是呂祿呂小將軍?呂將軍,我等皆是按照上峰命令做事,并非故意折辱建成侯。”
劉盈懶懶地瞥了官吏一眼:“傻叉,我不是呂祿,是呂太子。”
官吏:“啊?”
劉盈道:“堵住他的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