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參把劉盈落下的棗子和劉邦說書賺來的東西,都放入店家贈送的大筐內:“恒兒,你不能這么乖巧,你要多頑皮,才能制服你父親。”
蕭何罵道:“閉嘴!別教壞孩子!”
小劉恒委屈道:“不能頑皮。阿父已經夠頑皮了,大父大母都很為難。不能讓大父大母更為難。”
蕭何欣慰道:“恒兒做得對。”
曹參笑道:“那你……”
蕭何沉著臉訓斥:“我讓你閉嘴!”
曹參背起大筐,搖搖頭嘆氣。那恒兒就要被盈兒一直欺負啰。
蕭何牽著小劉恒,曹參背著大竹筐,二人走出酒肆時,已經不見劉邦和劉盈的人影。
“跑哪去了?”
“總能跑回家的,我們先回去。”
兩人一邊聊天,一邊往劉邦家里走時,路上遇到了其他陪同太上皇帝和新皇帝“微服私訪”的人。
雍齒和夏侯嬰同乘,載了一車酒;已經不是屠夫的樊噲,不知道從哪尋來一車活羊活豬,又臭又吵;周勃帶著他的喪樂團,正試圖把奚涓和任敖等人也拉入伙……
“咦?怎么是你們帶著恒兒?陛……老大和盈兒呢?”
“打起來了,不知道跑哪去了。”
“啊?又打起來?為什么?”
“盈兒搶了恒兒的肉羹。”
“這……唉,盈兒怎么能這樣?恒兒,別哭別哭,吃麥芽糖!剛做好的!”
“我沒哭。”
“你還是多哭哭,盈兒才……唉,蕭何,別瞪我,我不說了。”……
一群老頭護著一只小小的圓團子,一邊聊天,一邊往日頭傾斜的方向駕車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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