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兔停止嘶鳴,乖乖走到劉盈身邊,歪頭輕輕靠著劉盈。
劉邦驚訝不已:“這么通人性?”
呂娥姁追過來:“劉季!你不是該先問盈兒從哪找來的小chusheng嗎!可別是偷來的!”
劉盈抱著手臂,不悅地冷哼:“我才不會偷東西?!?/p>
劉邦道:“它如此聽盈兒的話,肯定不是盈兒偷的?!?/p>
劉盈昂首:“就是!”
呂娥姁氣喘吁吁:“那哪來的?”
劉盈偏頭:“不告訴你!”
呂娥姁舉起母親的大巴掌。
劉盈躲到了追過來的韓信和劉肥身后。
韓信雖然被驢拱了,但也護住了身后的劉盈。
呂娥姁更加生氣:“你們都慣著劉盈!遲早慣得他惹出大事!”
劉盈從韓信身后探頭:“能比阿父即將惹出的事更大?”
韓信低情商道:“是啊,怎么也不會比義父造反的事更大?!?/p>
劉肥驚恐:“你說什么!別胡說!”
呂娥姁的巴掌落不下去了。
雖然她也知道家里會造反,但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口無遮攔地說出來?
信兒真的是……唉!
呂娥姁正在族中為韓信找婚配,現在很擔心韓信坑害親家。
但她轉念一想,韓信要坑也是先坑自家,只能沉沉嘆了口氣。
“如果你不說明來歷,我們家不能養它。”呂娥姁嚇唬,“家中發現沒來歷的財物,是會被拉去修長城的!”
劉盈冷哼:“當我沒讀過《秦律》?沒有這一條。再說了,外人又不認識驢,說它是一匹營養不良的小馬駒不就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