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修遠的尖叫被咬碎在牙關里,只剩下一串不成調的鳴咽。
他的瞳孔渙散,倒映著天花板上的吊燈,那光線碎成無數光斑。
男人的手臂在林修遠體內進出時,帶出黏膩的水聲。
插入時又盡數吞沒,將那些顫抖的嫩褶頂回深處。
突然,男人的手指在內部收攏,指節曲起,握成拳。
飽脹感瞬間炸開,林修遠的背脊猛地伸直。
穴肉被強行撐到極致,緊裹著入侵的指節蠕動,卻無法閉合。
“看清楚了。”他掐著林修遠的腰,迫使對方低頭看著兩人相連的地方。
穴口被撐得發亮,每次抽出時都帶出嫣紅的軟肉,像翻開的傷口。
“叫啊。”男人的聲音沙啞,拳頭在內部緩慢旋轉。
“剛才不是挺會咬的?”
林修遠的腿根痙攣起來,膝蓋無意識地蹭著沙發,卻躲不開那肆虐的拳。
每一次抽送都帶出黏稠的體液,濺在兩人交合處,泛著yin靡的水光。
當男人終于抽出手時,穴口一時無法合攏,大張著,像某種渴求的嘴。
林修遠癱軟在床上,呼吸破碎,腹部還殘留著被撐開的錯覺。
男人甩了甩手上的水光,俯身咬住他汗shi的耳垂。
“爽嗎?”
男人“貼心”地清理完,熟練地給林修遠洗澡、上藥,又收拾了一地狼藉。
溫柔地幫他吹頭發,仿佛剛才把手臂伸進林修遠屁眼里的是別人。
男人對這個房子的布局,屋里東西的擺放位置,都了如指掌。
從來到去的過程,無比流暢,就好像生活在這里一樣。
林修遠對此一無所察,趴在床上,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醒來時床邊的柜子上,是他常用的保溫杯。
壓著的便簽上寫著:“杯子里有溫水,冰箱里有做好的菜,熱一下就可以吃了。——你親愛的c
字體端方,如同謙謙君子,溫潤如玉。
到底誰說的見字如面?簡直是狡猾的惡魔,披上人的外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