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憤怒地沖過去,抬手就給了喬欣一耳光。
薄靳言聞聲趕過來,一把將我推倒,我整個人撲倒在吧臺上的仙人球上,扎的滿手都是血。
“沈舒,你發(fā)瘋沒完了是嗎?”
“靳言,我不知道做錯了什么,沈小姐一來就打我,她是不是因為知道你今晚要給我過相識一百天紀念日,所以生氣了?”
“我知道她覺得我不配,我只是個窮學生,在她眼里,我只配做你家的保姆,要不算了吧,我回學校就是了……”
薄靳言拉住她,失望地看著我:
“沈舒,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勢利眼?”
“欣欣是個孤兒,一直勤工儉學,從沒有體會過被人呵護的滋味,我愛了你那么多年你還不足,就因為這點小事要吃醋打人?”
我氣到冷笑不止:
“我勢利眼?你知不知道,我媽死了,就是喬欣指使幾個男人害死的,他們……”
啪——
一記耳光重重打在我臉上,嘴角流出血。
薄靳言聲音冷的像冰:
“沈舒,我說過吧,不要用那兩個字稱呼欣欣。”
“你為了趕走欣欣,把小寶的死強賴在她頭上還不夠,現在竟然連自己的母親都咒?!你還有沒有人性?”
看著他毫不猶豫選擇喬欣的模樣,我突然就沒了跟他爭執(zhí)的欲望。
他的心早就偏了,不論我說什么,都不會信。
“算了,薄靳言,你把這兩個文件簽了,我立馬走人,不礙你們的眼。”
我遞出離職申請和離婚協(xié)議。
他看也不看地簽了字,然后甩到我臉上:
“我知道小寶沒了,你心里不痛快,你想買什么我都會立馬簽字。”
“但你三番兩次當眾讓欣欣沒臉,必須下跪道歉,否則我不敢保證小寶的骨灰會不會突然從殯儀館消失,喂了狗。”
我渾身止不住顫抖,不懂從前我愛的那個人,怎么突然就爛成了這樣。
“薄靳言,算你狠。”
我飽含屈辱地朝喬欣跪下:
“今天是我多有冒犯,對不起。”
話音剛落,喬欣就摁住我的頭,砰砰地磕在地上:
“沈小姐,懂不懂什么叫道歉啊?磕頭才有誠意呢!”
額頭流出血,薄靳言面露不忍,喬欣卻順勢歪在他身上,委屈道:
“靳言,你快看看我的臉,沒有被沈小姐打破相吧?女孩子容貌最重要了,打人不打臉,她怎么能那么狠呢?”
最終,薄靳言什么也沒說,拉著喬欣回了辦公室,很快里面?zhèn)鱽頃崦敛豢暗穆曇簟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