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,我可承受不起你的道歉。”
凌獻打量著她,對于她是女人這件事,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我算是明白花木蘭替父從軍十幾年都沒被發現是女人,以前跟在你身邊做事這么多年,我竟然也沒發現。”
他有些感慨道:“你現在來找我,是因為賀禮環么?”
他有些鄙夷:“這都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“你知道我為什么選擇離開聯勝堂么?”
凌獻微微皺著眉:“我最討厭你做事的態度!還有你跟賀先生一樣無情無義!”
賀禮兒沉默聽著他翻舊賬,她以前確實對不起他。“如果我需要你幫助,你要什么條件?”
男人一聽便覺得好笑:“條件?你現在有什么資格跟我講條件?過去我像牛馬一樣為你做任何事,如今你也有淪落到有求于人的地步……哼…想我幫你?那你就來伺候我。”
“伺候你?怎么伺候?包括上床?”
“我沒你這么下流!”
他一瞬間就想到她以前的風流韻事,包養男情人被誤認為同性戀,接著又跟名模女明星成雙出對,只要被媒體拍到,賀禮兒身邊不是攬著男人就是擁抱著女人,被外界說私生活放蕩不羈男女通吃,搞了一堆破事讓他處理。
賀禮兒看他一副嫌惡的模樣,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:“外界總說我放蕩不羈私生活混亂,可我并沒有逮著誰就跟人上床啊,要不然不就暴露了我自己的身份?”
她舔了舔唇:“我知道你看不起我。”
有求于人,寄人籬下,她承受著凌獻對她的冷嘲熱諷。
“凌先生,飯菜做好了,可以吃飯了。”
也只有在吃飯的時候,凌獻沒有言語為難她:“你也就只剩會做菜這條優點了。”
他只吃了一點就不吃了,賀禮兒收拾碗筷,去給他泡茶,再放洗澡水,晚點還得打開電視到指定頻道讓他好觀看電視,接著照顧他的寶貝——一只黃白相間的貓咪。
“明天,你就給我離開這里。”
“為什么?你要的條件我有做到。”
“我現在不需要你伺候了。”
他慢悠悠的翻閱雜志,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:“我跟賀禮環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,我可不敢收容你這尊大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