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禮兒倚在陽臺邊喝酒,在得知所愧對的人居然是這種面目,真讓她莫名感到厭倦。
飛叔是講義氣不怕事,英勇無畏令她敬佩的男人,但他的兒子卻是……她其實不應該將一個人的形象投射到另一個人身上。我是我,他是他,每一個人的性格品行都不一樣,即使是血脈相連的父子。
賀禮環(huán)像一只會撒嬌的貓咪,從背后抱住她,順手奪過她的酒杯,將所剩無幾的酒液喝光,然后埋在她脖頸處亂蹭,嘴唇有意無意的親吻她。
“那里還好吧?”
她平靜的問,雖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在床事上她算是存有點風度的。
“嗯……”
他親昵的貼著她的耳朵道:“我喜歡你這么對我,剛剛那么兇也很喜歡……”
“你應該去做鴨,而不是坐著勝聯(lián)集團掌權(quán)人的位置。”
“你生我的氣么?”
他聽她口出惡評也不惱,為她倒了一杯酒,賀禮兒并不領情。
“我是你的,做鴨做你的男伎我也很樂意。”
他抿了口酒,眼里帶著曖昧與笑意。
賀禮兒無語得彎了彎嘴角,似笑非笑點點頭:“你確實是做鴨做男伎的料。”
她避開他的肢體接觸,去浴室洗了個澡,出來時男人依舊赤身裸體的躺在她床上。
他的身材很好,而且看得出是長期做了體毛管理的,一根影響身體美觀的毛發(fā)都沒有,皮膚也保養(yǎng)得健康緊致。原來大家都誤會他了,他是另有所圖,一開始就抱著這種目的性,難怪在床上那么騷浪。
他看她的眼神有些許期待,似乎以為賀禮兒會再次上了他。
“你既然對我很了解,難道你不知道我嫖男人是看心情來的么?”
賀禮兒上下打量他:“我現(xiàn)在對你提不起xingyu。”
賀禮環(huán)聞言表情僵硬在臉上,雙手在她看不見的角度揪住了被子。
是……以前她的確是這樣,男人如衣服,高興了就換,不高興了也換,可是真正上過床的也就那么幾個,嚴格來說她算是比較長情的,因為自始至終情人就只有陳鐘祺一個。
賀禮環(huán)破天荒讓她出門去,他想看看她又會去找哪個男人。
“施長呤?”
他聽手下匯報,這倒是讓他很意外。
看來是低估了施長呤這個男人。他不清楚賀禮兒學生時代的過去,他十三歲才來到賀家,印象中他知道她跟一個姓施的男人不對付,那個家伙總找她麻煩,到他成年后就甚少見過施長呤,因此就忽略了。
真煩啊……愛的人留不住,跟他爭的人層出不窮。
施長呤看到賀禮兒來找他,很是歡喜,而對方卻表現(xiàn)得冷冷淡淡的,頓時令他心情不大愉快。
“怎么啊,看你似乎不大想見到我。”
“鐘祺呢?禮環(huán)他沒找你們麻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