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昏暗的房間飄蕩著曖昧壓抑的叫床聲。施長呤趴在床上,肚子下墊著枕頭,臀部微微翹起承受著賀禮兒的肏弄。
她并沒有很粗暴,男人被反復的抽插很快就高潮了,身體一顫一顫的,嬌喘吁吁。
賀禮兒還沒有作罷,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翻過身面對她,他很順從,被她抓著腿打開,仿真雞巴又捅進來,挺著腰繼續干他。
“嗯嗯嗯昂~唔嗯……”
他晃著腦袋,快感源源不斷侵蝕他的理智,真的好舒服,他快忍不住了……
賀禮兒盯著他強忍快感既痛苦又歡愉的表情,她內心嗤之以鼻,發泄情緒般攀上頂峰后就推開男人去了浴室洗澡。
從她18歲以后,就有男人向她這個假男人投懷送抱,某一天她閑時喝了幾杯,在酒店休息發現竟然有陌生男人睡在床上等她……
“一個人一旦擁有一定財勢權力,即便你是男人,想要爬上你的床借勢于你的男人多得是,他們并不在乎性別。”
父親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這只是剛開始,用不著生氣,有點姿色的你喜歡就玩一玩,不喜歡打發走便是了。”
她某一次偶然的情況下,遇到為家里還債被迫在夜場打工做男模的大學生,他被追債的人暴打,她看不過眼便替他出了一半錢給家里還債。
與這個男大學生接觸了一段時間,起初她是因為看到他可憐的母親而想起自己的母親,所以就對他慷慨相助,而之后對方的靠近與有意無意的勾引,賀禮兒覺得并不討厭便將他睡了,起初他是很乖,他成了她的情人,后面他卻將兩人的關系公之于眾,還借著她的身份在外面囂張跋扈。
“你是談戀愛了?”
“我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,父親微微彎著腰,球桿對著球,利落的揮出一個弧度,高爾夫球就飛了出去。
賀禮兒不清楚父親的態度是何意,她知道外面都在傳她賀禮兒是同性戀,勝聯堂很多弟兄們對她有諸多不滿。
“學會處理花邊問題也是很重要的,要怎么才能堵住別人的嘴巴,避免暴露自己的底細,又能維持自己的形象,這點你要更加注意,特別是枕邊人。”
她點頭,而后就叫來了那個男大學生。
“這些錢足夠讓你母親療養很長時間了,拿去吧,以后不要再讓我聽到外面傳有關于我的風言風語。”
“這算是分手費么!?”
男人有些激動:“可是我又有什么錯,那幫人明知道我是你的人還總是辱罵我,這不就是不服你么,他們還反過來說我囂張跋扈……”
“夠了,你走吧。”
“禮兒!”
他萬分委屈的喊她的名字,見她態度冷漠非常生氣:“你為什么不站在我這邊呢!外面傳的那些,你明知道事實并不是這樣的,我也不是那種人啊!”
賀禮兒內心有些猶豫,但見到不遠處有父親手下的車,很決絕的讓他走。
“難道你對我只是玩玩而已么!?如果你非要趕我走…”
他威脅她:“你那幫背地里不服從你的弟兄,要是知道你是女人又會怎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