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線對上,施長呤下意識側過臉避開,賀禮兒挑起他的下巴輕聲道:“不是很討厭我么?為什么不直接去賀禮環那里告發我?”
為什么?施長呤覺得他可沒有壞到那種地步,他可是名門世家出身,斷然不會學黑幫那種打打殺殺置人于死地的殘忍,他的目的就是要讓她愛上自己,然后再甩了她就這么簡單。
而且他也討厭賀禮環那個白眼狼,他有聽說了勝聯集團的八卦,雖然跟賀禮兒有仇但是論事不論人的話,他才不會去跟賀禮環那種人打交道。
等不到她的回答,她的雙手不安分的摸著他的身體,“放松點,那么緊張干嘛?不是已經下定決心勾引我,要讓我愛上你么?”
“你!!?”
他有些錯愕,被她看穿了嗎?賀禮兒不屑的輕笑:“你以為我是傻子么?”
剝光他的衣服,只稍微褻玩一下,賀禮兒戴上仿真雞巴對準他的屁穴一挺而入,聽到他悶哼,伸手掰過他的臉,手指撬開他的唇齒,夾著他的舌頭肆意玩弄。
涎液一下子就弄濕她的手、他的下巴。而下身的屁穴,很快就分泌出愛液,讓抽插困難的她可以暢快的出入。
他被撞得很難受,那種難受伴隨著奇怪的快感,讓他好想逃離。
“不要亂動!”
她掐住他的腰,將他按在墻上肏,男人被這樣后入深深頂著敏感點,氣息都亂了,發出一種克制又難以忍耐的呻吟聲。
“舒服了,嗯?”
賀禮兒湊在他耳邊:“被女人這么肏,那么快就有感覺,你可真淫蕩。”
她握住他硬挺的雞巴,上下包裹擼動著,龜頭用指腹來回摩挲,施長呤原本隱忍著一下子就叫出來:“啊啊哈嗯~不要~”
要瘋了,差點就射出來了……施長呤咬住唇仰起頭,雙手忍不住往后推開她,卻被她抓住狠狠肏,他受不了哼叫著。
“叫得很好聽,舒服就該叫出來。”
她評價道,看到他嫣紅濕潤的雙唇,張嘴覆蓋住吸吮,而他閉緊不讓她吻,卻只是堅持了幾秒便開放城池讓她進去抓住他的舌頭攪弄。
她看著他,他閉著眼沉醉在舌吻里,賀禮兒離開,他還有些念念不舍的追上來想繼續親吻,無意識嚶嚀著,像在撒嬌一樣。
“我都有些后悔以前你總是挑釁我的時候不把你睡了,這么淫蕩的身體,老早就該做個性奴。”
聽到她的話,理智被拉回,男人很憤怒,他反抗她,可是被賀禮兒深深頂弄,一下子就投降了。
精液射在墻壁上,滿滿當當掛壁,屁穴涌出大量愛液,黏膩甚至有些許白漿,他喘息未定,似乎沒緩過這么激烈的快感。
半推半就之間被她押到床上去,這下子比剛剛放得開一些,會自動張開雙腿讓她進入,而后夾住她的腰,抬起臀部迎合她。
生澀又淫蕩,嘴里還低吟著不要,身體卻誠實得不得了。
很久沒有這么放縱過了,高潮過后,釋放了無形壓力,賀禮兒又掛上冷冰冰的面孔,她去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,便四處走走,看看這座房子的布局。
房子有個后院,后院有個池子,種了一些碗蓮,她突然想起小的時候家里也有這樣的一個池子,也種了碗蓮,記得那時候很快樂,她跟哥哥在池子邊玩水被母親揍了一頓,然后父親回來安慰了哭唧唧的他們……
她可能是太閑了,突然有些感傷。
回到房間,床上的男人已然酣睡,賀禮兒盯著他半敞開的襯衫,下半身光溜溜的,床單皺巴巴的還帶著濕透的印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