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然還有長得跟賀禮兒那家伙相像的人,卻是個女人?”
“是的,施總,您看看照片就知道了。”
男人接過照片一看,頓時有些詫異:“還真的很像!那小子該不會是去變性吧?她是個廚子?”
“是,在平安街的小飯館掌廚,承接宴席。”
“馬上給錢讓她上門來給我做幾個菜。”
待見到本人,施長呤太驚詫了,這也太像了,而賀禮兒本人也有些心虛,這不是死對頭施長呤么……他該不會發(fā)現(xiàn)了她想害她吧?
“菜做得不錯,你干這行多久了?”
“沒多久,我之前一直是打荷的,今年才掌勺。”
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賀禮兒那家伙絕對不是女人!看來是巧合……施長呤原本還打算抓住他報復(fù),然后再制造謠言,讓勝聯(lián)集團(tuán)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接班人賀禮環(huán)寢食難安,現(xiàn)在看來……
打發(fā)她走又覺得可惜……施長呤打量著賀禮兒,心道怎么會有這么湊巧的事,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失蹤不見蹤跡,現(xiàn)在冒出個女人長得那么像他……
“老板,感謝您對我做菜的支持,那我就先回飯店了。”
賀禮兒微微彎著腰,一副謙和卑下的態(tài)度,她不敢多做停留,因為眼前這個男人,她在很多年前跟他結(jié)了怨。
施長呤年少的時候跟她有過節(jié)。她跟他在同一個學(xué)校,施長呤這二世祖經(jīng)常挑釁她,被她暴打過。
賀禮兒清楚父親去世后,施長呤也同樣在找‘失蹤’的‘他’,他要報復(fù)她。
男人點點頭,站起身過來她面前道:“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家做事,做一些家常菜就行,一個月3萬如何?”
賀禮兒還沒回答,對方眼疾手快擼起她左手的袖子,看到她手上熟悉的疤痕,咬牙切齒道:“賀禮兒!你可真讓我好找!”
她的左手臂有一道疤,那是幾年前他找她麻煩,施長呤用碎玻璃片劃傷她的。
她裝作很疑惑不解,裝傻充愣,在男人質(zhì)問她到底是不是賀禮兒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制服在地。
“是我怎樣?真是冤家路窄,你這小子疑心真重!”
“你他媽消失不見原來是去變性!”
他氣得掙扎到脖子青筋暴起,面部通紅:“媽的!放開我!你找死!”
她冷哼:“我本來就是女人。告訴你,別想找我麻煩,要不然找死的是你。”
聞言他囂張得不行,嘲笑她不自量力虎落平陽,羽翼盡翦。這里是他的地盤,只要他大喊一聲,外面的安保們就會進(jìn)來,要她好看。
“是么?”
她不急不慢的拍了拍他姣好的臉蛋:“我就算是虎落平陽也不會被你這條狗欺負(fù),你盡管試試,讓大家進(jìn)來看看你這幅樣子,堂堂金放集團(tuán)的老板被人制服按在地上教訓(xùn)。”
她嗤笑道:“手下敗將還敢再叫囂?”
往事的記憶又重現(xiàn)眼前,被她大庭廣眾之下按在地上暴打到求饒的屈辱史氣得他大吼大叫,賀禮兒扯下他的領(lǐng)帶綁住他的嘴。出身在暴力血腥黑幫里,她的武力值怎么說都要比施長呤這個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二世祖強了不知多少倍。
現(xiàn)在暴露了她自己真實情況,要想過安寧的日子是不可能的了。賀禮兒盯著被她五花大綁的男人:“別再做無謂掙扎了,本事不到家就該認(rèn)栽,只要你別找我麻煩,我就放了你。”
他嗚嗚嗚的抗議,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,讓她很惱怒地給了他一拳,他再反抗又是一拳,直到他鼻青臉腫的不再掙扎,只是瞪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