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來,是來跟你談合作的。”
他難得對她露出友善的嘴臉:“賀禮環那個白眼狼一直在找你吧?雖然嘛你是個女人,但他總不能一直沒發現,以我的實力能夠庇護你。”
他盯著她明目張膽的打量著,賀禮兒跟以前的變化很大,相較于以往的記憶,陽光張揚開朗的模樣變得沉穩還帶著淡淡憂郁感,印象中的寸頭也變成長發扎著馬尾辮,穿著樸素低調。還真的不會想到跟‘男人’時期的時候是同一個人!
“你父親留給你那么多遺產,可是你卻要東躲西藏不能夠花,唉~真可憐,堂堂勝聯集團的‘大公子’居然落魄到在小餐館當廚子。”
他瞥了她一眼,有些幸災樂禍,故作嘆息,還順帶孔雀開屏般的靠近她,實施自己的美人計。
什么都被她壓一頭,拿她沒辦法,那就用美人計勾引她,等她愛上他再無情的把她甩了,他腦海里幻想著賀禮兒卑微跪在他面前求他不要跟她分手的畫面,有些得意的勾起唇。
“合作?合同呢?”
她擒住他的下巴,看到他下意識抿著唇,全身肌肉似乎緊繃起來。
輕而易舉就將男人的手反剪壓在墻壁上,他吃痛悶哼,下意識反抗她,可又像是欲擒故縱般。
“莫非你就是合同?”
她的手伸進他的衣擺撫摸著胸膛,指尖略微掃過乳頭,便往下輕撫著平坦柔軟的小腹,又滑過腰身,隔著褲子抓住他的臀部揉捏。
施長呤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著,小雞一樣的掙扎道:“放開我!放開我!”
賀禮兒盯著他的側臉,現在開始走男色路線報復她么?他還是有那個資本的。
粗魯的探入屁穴里抽插,甬道敏感的軟肉緊緊吸咬著她的手指令其無法深入,賀禮兒彎著手指,觸碰到那凸起的圓球,指腹按壓著,就那么一會兒淫液就滲了出來。
“很敏感呢。”
她低頭看到前面的雞巴已經勃起了,男人的呼吸已經亂了節奏,下半身也很淫蕩的撅起臀,迎合她褻玩。
學校不是沒有人不知道她家的背景,大部分同學都不敢惹她,唯獨這個施長呤總是挑釁她。
實在不能理解,又不同班,也沒任何來往卻總是找她麻煩,直到有一天,她發現他是嫉妒,特別是他暗戀的女孩子跟她告白,惱羞成怒了。
打也打不過她,不管是什么比賽都輸給她,一點都不服氣還越挫越勇,被她狠狠揍一頓還哭,真是沒用的東西。
賀禮兒從來不把這種人放在眼里,沒想到他卻是第一個發現她真正身份的人。
冷冰冰的仿真假陽具豪不留情的貫穿他的屁穴,他嗚咽著咬住唇,疼痛感蔓延全身,即使剛剛有被手指褻玩而濕潤,但是被這種東西硬上還是讓他受不了,那個地方肉眼可見的滲出一絲絲血跡。
他忍不住求饒,她反而越加粗暴,撞擊的更狠、很深,就像是在教訓他一樣,他無力反抗,雙手被反剪著承受她無情的侵犯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施長呤感覺有種奇怪的快感替代了疼痛,讓他的雞巴像是要尿出來了一樣,下身酥麻的讓他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乃至高潮,被禁錮的雙手得到釋放,賀禮兒的遠離,他全身無力癱軟在地上。
“男人在我心里只有兩種,一種是英雄,是能讓我打心底佩服尊敬的真男人,而另一種……”
她抽出假雞巴扔在他面前,居高臨下用著蔑視的眼神看著他道:“是性玩物。”
說完她自顧自的去浴室洗澡,施長呤內心莫名憤怒,可又火氣無處發,只能憤恨咬著唇。
洗完澡出來見他還沒走,她平靜的看著他道:“你很享受被人玩弄,真是下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