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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話,我的第一反應是那條短信沒有發(fā)送成功。
可稍微回想一下就知不可能。
況且就算短信沒有發(fā)送成功,聽到我離職的消息。
聰明如許云崢,他不會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。
既然一切都已如此顯而易見,為什么他還要厚顏無恥找上門來?
我沒有問出心中的疑惑。
只是一臉冷漠的看著門外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,耐著所剩無幾的性子說:
“如果你真的不知道。那我現(xiàn)在就當面告訴你。許云崢,我要跟你分手。
聽清楚我說的話了嗎?如果你實在耳背,我不介意再多向你重復一遍。”
“無論你重復多少遍,我的答案都只有一個。”
男人暗自咬牙,面色冷青的注視我:
“林苒,我不同意你的分手。
我明明什么事都沒做錯,你憑什么說分手就分手?”
聽到這話,我一臉愕然看著許云崢。
我從來沒想過一個人能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。
就在我愣神之際,不遠處的廚房里,傳來父親好奇的詢問聲音:
“苒苒,你站在大門口跟誰聊天呢?”
“爸,沒聊天呢,是我點的奶茶送到了。對了,我突然想起來有個快遞忘了拿,我現(xiàn)在就下樓一趟。”
說話間,我毫不留情的將許云崢推離門口。
面無表情走出家門,我自顧自坐上電梯,冷臉同他說:
“別打擾我父母,有什么事到外面聊。”
十分鐘后,家附近的一家西式餐廳角落,我與許云崢面對面坐下。
他率先開口道:
“你剪頭發(fā)了。”
見我依舊沉默,素來冷漠寡言的男人,第一次語帶討好意味的夸獎我:
“新發(fā)型很好看。很適合你。”
許云崢喜歡長發(fā)飄飄的女人。
為了迎合他的審美,天性怕熱的我硬生生留了七年的及腰黑長直。
而他卻在這七年之間,一次都沒能做到他曾經(jīng)向我隨口承諾過的那樣,親手為我編一次我喜歡的盤花長辮。
此時,服務生送來菜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