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車禍流產時,許云崢開車載著女助理正好路過。
眼見我白裙染血,他遮住女助理好奇的眼,冷冷丟下一句“晦氣,別看”
加速離開。
當天深夜,我在臥室的衣柜角落,發現了一件不屬于自己的蕾絲內衣。
合上柜門,我平靜撥通電話:
“陳總,我想好了。我下星期就能離開本市,入職貴公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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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真是太好了,林苒,歡迎你的加入。”
電話掛斷下一秒,許云崢正好從浴室走出來。
他頭發半干,身上水汽若有似無。
從前他洗澡左不過五分鐘。
最近卻總帶著手機,洗漱至少半小時。
“你剛才在跟誰講話?”
問我話的時候,許云崢的視線,依舊在手機上。
我如實告訴他剛跟陳總通完話。
男人也只是哦了一聲。
我知道,他一如既往沒聽清我說了什么。
而我,破天荒的不吵不鬧。
開始用手機編輯辭職信。
當許云崢拿起水杯,卻沒能喝到我每晚都會給他熬的安神茶時,
他的目光,終于施舍一般看向我。
“林苒,我拿你的ct報告給骨科專家看過,他說你只是受了點皮外傷,注意傷口別碰水就行。”
我目不轉睛打著字:“知道了。”
今天下午,我的小腿因車禍縫滿八針。
不僅如此,我還被查出懷孕四周,先兆流產。
醫生遺憾表示,如果我能早些被送進醫院,或許孩子還能保住。
見我神色異常冷清,許云崢凝起俊眉,正要走過來看我在忙什么。
此時,他的手機振動了一下。
男人即刻嘴角上揚,扭頭走進書房。
見狀,我用小號點開許云崢的朋友圈。
看到一條除我之外,全員可見的新動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