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云崢呆滯半秒,輕輕搖了搖頭,語調不自覺的顫抖著:
“林苒,你是在乎我的。我知道,你只是對我過去的所作所為感到失望。可是,我現在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。只要你愿意給我一次機會,我真的會改……”
“許云崢,我最后再說一次,我跟你已經分手了。”
言盡于此,我帶著程哲回到包廂。
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,接著奏樂接著舞。
兩個月后的一個深夜。
我意外接通許云崢用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。
男人似笑非笑,開門見山問我,我跟他之間,是不是曾經有過一個孩子?
男人的語氣一聽就知醉得很厲害。
除此之外,手機中還傳出了一些不太明顯的呼呼雜音。
我想,他一定是看到了我沒有帶走的醫院病歷。
這事本就沒什么好隱瞞的。
所以我不僅大方承認,還真心實意笑著恭喜他:
“孩子沒了是好事,許云崢,你不是一直最討厭束縛么?”
良久的沉默。
嘟嘟嘟——
電話被男人掛斷。
直到臨近年底。
我才從曾經共事過的女同事口中得知,許云崢酒駕出事,成了植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