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尋:“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?你給我的兼職搗亂我還沒原諒你呢。”
那對耳朵一僵,狼人嘟嘟囔囔:“對不起嘛。”
在撫摸中,裴嘆了口氣。
“家里的兄弟姐妹,就只有我一個人住過療養院。”他很失落地說:“其他人都是很尋常的度過青春期,在出生的時候就覺醒了自己的他人格,在生長發育的時候順利的成長健全,有些人雖然不那么順利,不過也是有驚無險。”
“就我一個人是殘缺的單人格。”
他聲音沮喪,發出真正的可憐嗚咽:“就我一個人是這樣。”
接著他絮絮叨叨的講了起來。
包括他的兄弟姐妹們是如何在幼兒期覺醒他人格,少年期長出另外兩個腦袋(就像換牙),青春期順利完成分化,但是他
從小就和其他人不一樣,別的三頭犬都發育成熟了,就只有他一個人現在還是孤單的一個腦袋,遇到事情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處理,嗚嗚,真是太讓人難過了。
嗯?
安慰的撫摸怎么停止了?
裴奇怪的從抱枕里抬起頭,轉過來就看見花尋一臉怎么說呢。
大概是這樣。
□
裴:“嗯,你不會討厭三頭犬吧?”
花尋:“不,我在你的病歷上看到上面寫的是狼人。”
裴:“我這樣和狼人也沒什么區別啊。”
花尋:“不,你是在病歷造假。”
你是在病歷造假!
你知道埃利奧特的病歷都是誰在處理嗎!是我,是我!
是我啊!!!!!!
你知道你住了多長時間院,你知道你的病歷修改起來有多麻煩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