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:“我知道啊,但是沒關系,我會把這當成約會來對待的,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出來玩誒。”
不是這個!
花尋閉目了幾秒,她緩了一下:“所以在你的理解里難道這是什么一日女友服務嗎?”
裴:!
裴整個狗跳了一下:“我當然不會這樣想啊!”
還是裴:“一日女友的話,我當然直接包月了!”
雖然知道面前這個影像只是聯絡影像,但是花尋還是繼續給自己的無語和怒火找到一些發泄口——她一拳捅進影像的腦袋里,成功的給成像造成了一些干擾。
花尋:“你少在那里自說自話,你再這樣自己腦補我以后再也不和你說話了。雖然我非常理解你之前一直在療養院這樣的封閉環境里,可能會對其中的一些人和事產生誤會,但是現在已經出院了就不要給我做出一副有病的樣子!”
裴:“誒怎么這樣啊!”
還是裴。他在大驚失色之后,狗狗祟祟的探頭探腦:“那我可以因為有病再住院嗎?”
花尋:
她切斷了聯絡。
沒救了吧!這個狗怎么回事啊!
人類閉上眼睛調整呼吸,緩和自己突然有點激動的情緒。
直到有人點了點她的肩膀。
她看過去,文森特手里舉著一個散發寒氣的糖果架子,架子上燃燒著迷你煙花,煙花炸出去的顏色變成一片又一片的雪花向上飄,最終回歸架子。
“吃點冷的。”文森特說。
花尋:“您什么時候買的?”
文森特:“在你閉上眼睛專心生氣,沒有注意到雪車經過的時候。”
叔叔一只手舉著這個糖果架,另一只手則在查看終端上記錄的代辦事項,超長一列,全是今天需要完成的任務。
花尋覺得完成這些東西和特種兵集訓也沒什么區別了。
也許是人類目光當中的驚恐太過明顯,文森特看了兩眼,劃了幾下之后就把那個清單收起來,解釋道:“裴還是個精力旺盛的孩子,對于許多事情的考慮很欠妥當,今天之內想要把這些事情辦完我認為不太可能——不過我們可以挑選其中幾項比較重要的,酌情增減其他感興趣的事情,盡量趕在你們約好的時間結束,你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