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試圖解釋他們兩個剛認識,而且性別不同,這樣會讓人有點別扭,模糊邊界感,總之不太好。
文森特歪了歪頭。
三個一起。
一個向左兩個向右。
他看起來非常疑惑,并且帶著一絲絲探究的意思尋問花尋:“無意冒犯。在你種族的文化當中,這是關系親密的兩者之間才能發生的動作嗎?或者在你們種族的習俗當中這是有特殊意義的動作嗎?”
也不能這么說。
也不是把人家到脖子上就是怎么樣,她小時候也騎過她爸的脖子啊——但是這是肢體接觸!肢體接觸啊!
異性之間肢體接觸啊!
但是不知為何,花尋又覺得這個話說不出口。
和不好意思關系不大,還是她的老毛病了。
那就是——獸人,不能完全算人吧?
既然如此,有的時候稍微超過一點,是不是也能因為是毛茸茸的獸人,從而獲得一些豁免權限呢?
比如,騎大狗這種事情,除了對大狗不太尊重之外,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啊。
因為——那畢竟是狗啊!!!
于是花尋,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手在空中抓握了幾下,最終放棄了說明這件事情。
“沒什么。”藏狐臉的人類冷漠的說:“這是我的個人習慣。”
時間漸漸晚了,在互相道別之前,花尋和文森特去做了最后一件事。
通俗點說有點像狗拉車或者放風箏。文森特是拉車的狗,花尋是被放的風箏。
這也是一種烹飪方式。
她身上被掛上了一些像珍珠小串的東西,接下來文森特會用花尋身體強度能夠接受的速度把她放飛起來,通過風點燃珠串,然后她需要一邊喝風一邊給燃燒的珠串念一段禱詞或者唱一首歌。
其實烹飪過程還是需要信息素參與的,因為這種料理本來就是能夠讓信息素在味覺上具象化的奇妙料理,如果有信息素的加持風味就會更上一層樓。
花尋:“我沒有信息素誒。”
文森特:“我知道。就當我們其中一方的信息素是白開水好了。”
也不是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