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南城大學畢業的?”段岳問。
“對,我是南城大學畢業的。”‘宋鳳蘭’道,她就是那個撿了宋鳳蘭畢業證和學位證的人。
擁有了宋鳳蘭的學位證和畢業證之后,她在私企也算是混得如魚得水。哪怕她本身沒有很高的技術,但是她知道出錢讓人幫忙,還很會糊弄人,她現在又成了私企的部門主任,手里的權力大,很多事情都不用她做,她更多的是出來外面跟人打交道。
別人說‘宋鳳蘭’懂得專業知識,嘴巴能說,還會喝酒,手段圓滑,她知道的不多,可那些大老板知道的更少,只要稍微說一些專業名詞,就很容易把這些人糊弄過去。‘宋鳳蘭’還很會打扮,把自己打扮得好看一點,她男人也是一個私企的高官。
‘宋鳳蘭’撿到學位證和畢業證之后,她再結婚生孩子的。
“你不是我們南城大學畢業的吧,有空可以去南城看看,我們的學校很不錯的。”‘宋鳳蘭’笑著道,“我們學校有一個湖泊,旁邊樹林茂密,很多情侶喜歡去那邊玩,那一個湖泊在后山一點的位置,隱秘。”
為了不讓人發現自己的異常,‘宋鳳蘭’還親自去過南城大學,多轉轉南城大學,邊邊角角都去轉一下,還多打聽關于南城大學的一些事情。‘宋鳳蘭’甚至還編造了她大學時候的事情,還跟別人說過,她自己都快以為那些事情是真的。
‘宋鳳蘭’改了姓名,加上早年戶籍方面比較亂一點,她還是很容易糊弄過去的。別人都當她就是真正的宋鳳蘭,不是假的。
‘宋鳳蘭’曾經遇上過南城大學畢業出來的人,甚至是同一屆的,別人都沒有認出她不是真正的宋鳳蘭,這讓她更加大膽了。
“七七屆的,還是之前的?”段岳道,“我是恢復高考之前上的大學,后面考的研究生。”
“是,是算七七屆的,高考恢復后的第一屆大學生。”‘宋鳳蘭’笑著道,“我也想考研究生的,后來想想,我的歲數都擺放在這邊了,還繼續讀下去做什么,不如找一份工作,踏實一點。”
“是踏實一點。”段岳點頭。
段岳可以肯定眼前的人有問題,七七屆的南城大學的宋鳳蘭,就算名字有一樣的,難道一個專業里就有兩個人名字一模一樣的?這個概率應該很小,要是真這樣的話,不對,不對,還是不大可能。
段岳跟丁文博一個宿舍過,他差點也成了宋鳳蘭的學生。宋鳳蘭這么優秀的人,她在大學的時候就經常待在研究所,很多人沒有見過她,那很正常。
“女人有了家庭,有了丈夫和孩子,未來才牢靠。”段岳道,他沒有再說讓人起疑的事情,“參加高考上大學的學生好,不像是我們被推薦上大學的。要是真讓我們去參加高考,又不知道能考上什么學校。我后面要考研,也是因為之前被推薦上大學的人,在單位可能會受到不好的影響,會不入后面參加高考的人。我這才考研,這就是我自己考了,總是作數的。”
“能上大學就好。”‘宋鳳蘭’道,“哪里有那么多講究呢。”
吃過晚飯后,段岳沒有把懷疑告訴身邊的人,怕別人通風報信。至于當地的派出所,怕是也不行,就怕有牽連。
于是段岳打電話給丁文博,丁文博還在首都大學,這一件事情最好是讓相關部門過來調查一下,確定事情真相是怎么樣的。宋鳳蘭的身份不一般,要是這邊的這個‘宋鳳蘭’也是真的,段岳也愿意承擔后果。
丁文博得知后,他突然想到一點,“老師的畢業證和學位證丟過,她不是在首都嗎?沒有去南城,南城大學就給她寄畢業證和學位證,老師遲遲沒有收到,問了之后,才知道南城大學早早給她寄了,就想著是半路丟掉了。南城大學那邊另外給她補寄了。”
知道這一件事情的人很少,丁文博也是跟宋鳳蘭的助理接觸多,助理說的。
“那就對了。”段岳道,“那就很有可能是這里出現問題。”
“你那邊報警嗎?”丁文博問。
“我這邊是要報警,你那邊也跟相關部門說一聲。”段岳道,“就不知道這是簡單的畢業證和學位證被人撿到,還是有別的事情在里面。”
段岳也是今天剛剛跟那個‘宋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