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徐嫣生產(chǎn)之前,她姐姐還找她借錢,說是她姐夫炒股虧了一些錢。徐嫣特別無語,沒錢還去炒股,不懂得炒股還要炒股,就想著炒股能賺大錢,他們不虧錢,誰虧錢呢。
張小虎夫妻炒股的時候,他們的膽子比較小,哪怕一支股票很賺錢,他們也不敢投很多,生怕下一刻什么都沒有了。股市就是這樣的,上一刻還非常厲害,下一刻也許就不行了,要是他們自己不注意一點,誰去注意。
由于孩子還小,譚嫵沒有出去工作,夫妻兩個人總得有一個人照顧孩子。家里的老人又沒有空幫他們一直照顧孩子,譚嫵沒有工作,就是靠著張小虎手里的工資。
張小虎每個月的大半工資都交給譚嫵,譚嫵的親媽還曾經(jīng)打電話給她要錢,譚嫵不肯給。這錢要是去了她親媽的手里,她就要不回來,親媽不可能把錢還給她。
好在張小虎的工資不低,譚嫵夫妻一家三口還能攢一些錢,現(xiàn)在是孩子還有吃奶粉,花銷大一些。
譚嫵不是沒有想過帶著孩子出去工作,但是孩子太小了,孩子會哭會鬧,完全沒有辦法。如果交給保姆帶孩子,他們也不放心,關(guān)鍵是保姆還得要不少錢。
“我們還是得留下一些錢當(dāng)備用金。”譚嫵道,“之前沒有孩子,還能多花一些錢拿去投資。有了孩子,我們得給孩子攢學(xué)費,得讓孩子去好一點的學(xué)校的話,學(xué)費就更貴。我們就這么一個孩子,還是得為孩子的未來多考慮一點。”
“行。”張小虎沒有意見。
“辦一張存折,我們每個月都往里面存錢,這一張存折不能動,以備不時之需。”譚嫵道,“還有就是孩子的學(xué)費什么的都得攢,孩子讀幼兒園、小學(xué)、初中、高中,還得讀大學(xué),這是至少的。一路讀上去,就得耗費不少錢。等孩子稍微大一點,還得讓孩子學(xué)習(xí)一些別的技能。”
“別的技能?”張小虎疑惑。
“對,看看是學(xué)習(xí)鋼琴還是學(xué)習(xí)什么。”譚嫵道,“現(xiàn)在很多孩子都是這樣的,家長們早早就已經(jīng)給孩子安排好未來。讓孩子早早學(xué)習(xí)那些東西,贏在起跑線上。我們就這么一個孩子,就算有兩個孩子,也得讓孩子學(xué)習(xí)這些。總不能別的孩子會這些,我們的孩子不會,這不是讓別人家的孩子笑話我們家的孩子嗎?”
譚嫵自己是初中畢業(yè),文化水平不夠高,她要讓孩子的文化水平更高,至少得跟張小虎這樣。這才沒有那么容易被瞧不起,孩子文憑高,以后賺的錢也多。
“我們的孩子跟你朋友秦梓航的孩子沒得比,人家一生下來就是在金字塔里面。”譚嫵道,“家里有錢,還都是文化人。我們呢,你算是文憑最高的。人家家里多的是大學(xué)畢業(yè)的,你也知道。你來首都讀大學(xué),現(xiàn)在留在首都,而你大哥在南城。我們的孩子以后得留在首都,不能讓孩子灰溜溜地回去。”
“嗯,是不能回去。”別說孩子,就是張小虎自己都不愿意回去。
回去南城的話,別人一定會說張小虎混不下去,這才回去南城的。
“孩子滿月的時候,我們沒有請你朋友,你朋友應(yīng)該也不會請我們。”譚嫵道,“孩子的滿月酒,也不是頂頂重要的。我們當(dāng)時也就是請兩桌人,沒有請?zhí)嗳恕!?/p>
“嗯,知道。”張小虎道。
“你這一張嘴巴別瞎說話了。”譚嫵提醒張小虎道,“別瞎打電話給你媽,你媽那個人一不小心就說不該說的話。”
“媽應(yīng)該會注意的。”張小虎道,“我現(xiàn)在不說了。”
秦梓航夫妻確實沒有請張小虎和譚嫵來參加孩子的滿月酒,譚嫵剛剛生了孩子沒有多久也該多休息。
尤蕓跟秦大哥等人都去參加了龍鳳胎的滿月酒,尤蕓的兒子快要高考了。
秦大哥對這個小兒子抱有很大的期望,他還請家庭老師輔導(dǎo)孩子,但這個孩子的成績不是特別好。重點本科是沒有指望了,就看看能不能上二本,上不了二本,那就是上一個大專。
即便如此,這孩子還是比秦立安厲害,有秦立安作為對照組,秦大哥就沒有不滿意的。要是秦立安考了很好的大學(xué),那么秦大哥就會對小兒子很失望。偏偏秦立安初中畢業(yè)就闖禍,他就沒有上高中,更沒有上大學(xué)。
從孩子的滿月宴回來,秦大哥還想著小兒子過一陣子的高考。
“他下個月就要高考了。”秦大哥道,“讓他多準備準備。”
“跟他說了。”尤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