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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就未再多問。寧家家主對待族人的態度一向以信義為先,這些人是為寧家生死不明,家主自然要對他們負責到底,這沒什么好爭辯的。
見拗不過寧衡,反對的族人心驚膽戰,但也只能將chu海的行tou和隨從仔細安排妥當,將風險降至最低。
chu海那日是個大晴天,ru海不過幾時便覺海上磷光qiang烈,讓人不能抬tou直視日光。
朱定北dao:“今季夏天re的比往常還要早些。”
這三年來天氣詭辯,夏秋之際大旱大澇接踵而來,到了冬天也是寒凍無比,臉廣州府一代也曾落雪。天災無可避,與貞元皇帝祭祀社稷的頻繁次數相對應的,則是hubu撥付的賑災銀兩,三年來讓人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松懈。
好在,年初的時候欽天監便斷言說這場災難已經過去,才讓人敢松一kou氣。
這與朱定北記憶中吻合,此后知dao他shen死也不曾再遭遇如此極端的氣候了。
寧衡往他shen側站去,替他擋住陽光,輕聲dao:“廣州府的夏季比洛京來得早一些,一向如此。咱們回艙里吧,別著了暑氣。”
見他乖乖答應,寧衡便有了笑容,他抬手ca了ca朱定北額角的汗shui,兩人邊說邊往回走。
一旁隨行的寧家掌柜見了稀奇,問寧叔dao:“此人是何shen份,家主待他比旁人都不相同。”
旁觀者清的寧叔在寧衡shen邊看了這些年,已經明白這孩zi的所愿所求,此時心中暗自嘆了一kou氣,對掌柜說dao:“家主既然未提,你便不要有太多好奇心。”
對方見他諱莫如深,更覺好奇。
不過,正如寧叔所說,對家主的私事他們沒有權利gan1涉過問。
在床上無所事事,到了午后,海上的炎氣帶著shirun的shui汽蒸的人昏昏yu睡,朱定北無事可zuo便gan1脆歇晌。
寧衡與掌舵的幾人商量完行船的細節之后,到屋里一瞧,頓時怔在原地。
長生這兩年的睡姿越發端正了。
許是天氣太悶的緣故,他xiong前的衣裳被胡亂扯開,louchu一片瑩白的肌膚袒lou在寧衡yan前。
他看著瘦,xiong前卻結實地附上了一層柔韌的肌肉,寧衡想象著那里的柔ruan彈xg,一時間只覺kougan1she2燥。他有心上前給他攏好衣裳,但蹲在他shen前的時候便舍不得了,yan中難掩癡迷地看著朱定北的臉孔,待到指腹碰chu2到他的肌膚才猛地收回手,像被tang著了一樣,五指蜷縮起來。
他從一個會嫉妒的孩zi成長到了足以明白自己心意的年紀。
這個過程曾讓他倍gan痛苦。
由ai故生怖。
要獨占這個人,有多艱難,沒有人比寧衡更清楚了。
他從不敢表lou自己的心思,也只有在他看不到的時候,才敢讓目光肆無忌憚,在沉淪中甜蜜而惶恐。
朱定北一睜開yan,被寧衡靠近的臉嚇了一tiao,他攻擊的動作在半空中一頓,隨即沒好氣地砸了一xia長信侯爺的腦袋,吭哧dao:“作甚!”
待起shen看到他手邊的蒲扇,才知自己誤解,咳了一聲立時變了一張笑臉,對他dao:“有勞侯爺啦,去給我倒杯解暑茶來。”
使喚起來,可半dian沒客氣。
他伸了一個懶腰,又不甚在意的衣裳理了理,穿鞋起shen,邊接過茶邊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