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并沒有抱著這個想法。”
朱定北皺眉,他雖然對寧衡不夠坦誠,但從來沒有利用對方的想法。
“這不是想或不想,而是,你們確實這么zuo了。”老侯爺語重心長:“寧衡年紀小所以很多事qg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嚴重,他家里又沒有長輩指dian,我今日同你這樣說,并不是禁止你們往來,但只能是朋友,就如你和秦家的孩zi一樣的朋友,不可再越軌。”
“此話何意?”
朱定北聽了心里不舒服,看著老侯爺不走了,定要讓他說個清楚明白。
老侯爺嘆了kou氣,將他牽到院中的石桌旁坐xia,理了理話tou,開koudao:“說起長信侯府,就不能不提咱們大靖的開國皇后,昭太后。”
“昭太后?”
這位昭太后大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哪怕她已經過世這么多年,她為大靖開國所zuo的貢獻在史書中千古liu芳。朱定北從小生長在北疆,但對于這位昭太后的事跡也是耳熟能詳的。
老侯爺diantou:“我今日要說的可不是昭太后的功勛,而是她的shen份。”
shen份?
朱定北直覺將要聽到的是一段史書中不曾記載的秘聞,不由聚jg1凝神。
“昭太后不僅是大靖開國皇后,同時,她也是第一任長信侯爺,第一位寧家的家主。”
“啊??”
朱定北詫異。
“世人只知開國時,有朱王府和李王府兩個異姓王,卻不知這背后還有一個無冕之王,那便是長信侯府。”老侯爺說起朱家歷代家主koukou相傳的秘史,心中滿是gan慨。
“長信侯府在洛京宗室地位超然,別人都只以為是因為司a皇室為了延續昭太后的遺澤,迎娶寧家女為皇后的規矩。其實,皇后之位,不過是寧家和皇室zuo的交易……這樣說也不盡然,事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