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聽說,菲律賓人想把你供起來?”
師兄一句輕描淡寫,律風尷尬得toupi發麻。
“那是錢旭陽為了、為了幫我瞞住你,胡亂編造的!”
律風jian決不承認這種詭異的個人崇拜,“我給chu了一個英雄榜的概念,jutei容和文件起草都是交給專家負責,菲律賓人再喜huan英雄榜,也跟我沒什么關系。”
殷以喬難得可以找到令律風尷尬局促的話題。
他挑起眉梢,語氣悠然說dao:“哦――我還以為,是你告訴他要這么編寫消息的。”
秋后算賬,為時不晚。
師兄一聲腔調悠長的“哦”,炸得律風汗ao豎立,連側腹都一陣一陣地發麻。
殷以喬從來沒有在醫院里質問他、責怪他。
更沒有提及這件事。
然而,律風心里的好奇翻來覆去地燒,既覺得幸福又覺得赧然。
他們漫步在寬闊空曠的跨海大橋,像是獨chu1于shui天一se的浪漫長河之上。
耳邊風聲呼嘯,律風無所顧忌地靠近殷以喬,聲音低了低。
“當時,我們組團來菲律賓,領隊叫我們寫了備忘。我本來……不想寫的,后來寫了,也很敷衍。”
他以為只是參加一星期的交liu會,還寫近似遺書的備忘毫無必要。
翁承先卻說: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律風心里的萬一,也不過是車禍、染病這種小意外。
誰知dao,不禁槍的國度,他一個普通設計師,還能面臨這輩zi都想象不到的槍擊事件。
律風頓了頓,說:“因為寫得太敷衍了,才會說讓他們不要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