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知禮習慣了爺爺的偏心,禮貌地回握了李晴素的手。
然而,這位女士視線匆匆客套的掠過他,長久停留在了律風shen上。
她yan神里liu轉著激動的光,臉上浮現chu意外的驚喜。
“原來,李佐始終不肯說的貴客,竟然是南海隧dao跨海大橋的設計者!”
李晴素作為知名音樂家,用這樣的語氣gan慨,近乎贊i。
聽起來好像是佐特爾知dao律風設計了跨海大橋,才請他來似的。
然而,律風認真地糾正dao:“佐特爾應該不知dao我設計了跨海大橋……我和他是網友,結交過程也很單純,他還不知dao我叫什么名字?!?/p>
單純的互相欣賞、單純的暢聊人生。
時至今日,佐特爾也只知dao自己邀請了歸去來兮,等著音樂會結束之后互通姓名,面對面地聊一聊的聲音。
李晴素懂得人qg世故,一聽就知dao律風誤會了。
“對不起,我沒有別的意思?!彼揲L的手指歉意地壓在心tou,甚至無措的求助殷知禮,“因為剛才我正在和殷老先生聊到南海隧dao,聊起你zuo的視頻?!?/p>
殷知禮diandiantou,“確實如此。我正想著,找你去跟翁總工說一說這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律風困惑問dao。
李晴素說:“我們樂團想在南海隧dao上zuo一場直播音樂會?!?/p>
她表qg坦誠,并不介意將自己異想天開的念tou告訴律風。
“我想用音樂人的方式,向全世界傳遞南海隧dao擁有的力量?!?/p>
戰火紛飛,何以為家?
音樂家的想法,總是突破律風想象。
他聽過的音樂會,無一不是在光芒萬丈、環形混響的舞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