郵戳時間稍早的那封信,裝著幾枚批量印刷chu來的書簽,上面用英語寫著菲律賓的諺語:“抓住今天,才能不丟失明天。”
書簽上沒有律風的筆跡,自然是錢旭陽在律風重傷昏迷的時候,幫忙敷衍他的那一封。
很快,殷以喬從另外一封信里,chouchu了薄薄的信紙。
他只需視線一掃,就知dao這是律風親筆所寫。
“師兄,對不起。”
殷以喬笑意淺淡,果然犯了錯的人,連寫信都不寫什么“展信佳”“見信如面”了,開kou就端正了態度。
“這封信是我悄悄寫的,偷偷讓錢旭陽幫我寄chu去,你收到了千萬不要意外!”
殷以喬笑意漸nong1,他當然意外。
這家伙在菲律賓,天天都在他yanpi底xia養傷,怎么跟錢旭陽商量好,背著他寫信寄信的?
“我深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我發誓,再也不敢瞞你任何事qg,哪怕傷kou又yang又疼,也會直接告訴你。不怕丟臉。”
殷以喬n本克制不住嘴角弧度,發chu哈哈的笑聲。
仔細想想,律風養傷期間,確實異常聽話異常乖巧,他以為是師弟沒jg1力造作了,趁著沒外人撒撒jiao。
想不到,居然是律風悄悄單方面檢討過了。
這封信就像是一個意外,停住了殷以喬的腳步。
他忽然不急著去盯住掌勺的律風,悠閑地依靠辦公桌,慢慢品讀半年前的律風。
“也許我說什么,你都不會信我了。”
“但我這輩zi都不會像你說的那樣,錄xia聲音來騙你安心。”
“我不后悔讓錢旭陽幫我寄chu那封信。”
“因為中槍那刻,我想到的不是橋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