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這么說?
因為那天的漫展上還有挺多個“他”來著,好像當時整了個百人打卡活動,到處呼喚著大家來集郵。
當然,我分辨出來他正是那時站在我旁邊的“應星”的關鍵在于——
美瞳顏色。
那時上臺前,他們還在爭論應星的瞳色到底是什么,有人認為那是灰紫色,有人認為那是藍紫色。
我發現那個“現代社會”好像非常執著于顏色這種東西,聽說普通人搞錯了顏色,一不小心就會被“投廁”?
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把人投入廁所當懲罰,但我必須為“應星”辯護一句:
他不是故意的。
因為前面一個節目的嘉賓出現問題集體失蹤了,主辦方就直接把我們趕上了跳勁爆熱舞。
然后我在混亂的走位之中,就無比清晰地看見,在動感的上躥下跳的節奏影響之下——
他的美瞳水靈靈地滑片了。
希望我未來不會被迫去廁所里找他,要怪都怪主辦方!
和美瞳生產廠家。
看到“應星”自己送上門來了,剛剛還氣若游絲的“鏡流”高興地差點蹦了起來:“嘿,應星,我們正要找你呢!”
算了,我不多評價了,寫同人文會ooc算是正常,出s會ooc也算是不可避免,但我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。
我看向“鏡流”,面對她純真善良的笑容:“代號96,你為什么不叫他的真名,是因為不想嗎?”
她說:“別問我,我是臨時工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合情合理,我無法反駁。
“要不,我們加個玉兆好友,保證不會清列互刪的!”她掏出裹了鏡流同款深色保護殼的手機,專注地擺弄起來頁面。
然后度過了漫長的五秒鐘后,她猛然抬頭,訝然道:“呀,怎么會沒信號?”
我仔細想了想,排除掉最有可能的那個可能,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:“可能,系統不兼容。”
不過為什么她穿越還能帶著手機一起穿?“現代社會”的技術真的能和仙舟技術共通?
我的疑問很深重。
但有的人臉色比我的疑問更深。
“喂。”
白毛男人發出一聲無奈的叫喊。
我們兩人抬頭看他,終于意識到對話的關鍵好像已經跑偏了八千里路云和月,而忘記及時去對“應星”的心理狀態投以關注,以至于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