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凝玉,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。”
阮凝玉不說話了。
“阮凝玉,你認(rèn)不認(rèn)并不重要,我只信自己瞧見的,我只見到你對我動用了心思,你心里終究是有幾分在意我的。”
謝凌輕易便揭穿了她的心思,阮凝玉的臉頰“騰”地?zé)饋恚认惹叭魏螘r候都燙。
阮凝玉想反駁,喉嚨卻像被堵住一般。
自己故意在他面前摔倒阻礙他跟許清瑤,這又是事實(shí),她根本無法反駁。
“只是,今日這步踏出去了,便不能后悔了。”
阮凝玉打了個寒噤,慢慢的她泄了氣。
她已明白了他的意思,她以后別想著再推開他了,這次是她自己自愿的,將自己送上門來。
招惹了他,就得付出代價。
阮凝玉心里后悔不已。
謝凌就如同林里蟄伏的野獸,聞到血味便迅速撲過來,不給對方一點(diǎn)逃生的機(jī)會,連喘息的機(jī)會都吝于施舍。
阮凝玉卻冷笑:“你拿許清瑤來激我,你都這樣了,真當(dāng)我還會多看你一眼?”
謝凌唇角帶澀,“我可以解釋。”
“解釋,你怎么解釋?”
“祖母執(zhí)意要見她,我?guī)鸵r許家,不過是為了還清舊日恩情,恩義兩清,他們往后便再無由頭挾恩圖報(bào)。再者,我疑心許清瑤在祖母的藥里動了手腳,特意請了神醫(yī)林老過來。要拿到她給祖母熬的藥讓林老查驗(yàn),便不得不設(shè)法靠近她。”
阮凝玉怔住了,原來竟是這樣么……
謝凌又低低苦笑了一聲,“不過,你猜得沒錯,后來我確是起了私心,借著許清瑤故意來激你。”
他那時便想著,這樣可以試探她心意的機(jī)會,他為何不加以利用?
說他卑鄙也好,惡心下賤也好。
他最恨她不愛他,恨到想食她肉,飲她血。
即使是她一根掉落的青絲,他也舍不得被旁人拾了去。
他喜歡她的一切,也想占有她的一切。
他有時甚至陰暗惡毒到想毀了她的名聲,這樣她便只能依靠他了,他便能成為她的全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