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果望著陳飛手里拎著烤鴨,眼里滿是期待,嘴角都開始流口水了。
對于一個餓了很久,且沒吃過肉的小娃娃來說,此刻的一塊烤鴨肉,足以讓她大獻殷勤,哪怕眼前這個家伙曾經打過她很多次。
陳飛望著面黃肌瘦的閨女,心里一陣觸痛,嗓音瞬間變得嘶啞,“當然,爸爸給你和媽媽買了烤鴨和面包,來坐下吃。”
陳飛把烤鴨面包等食物放在桌上,讓兩人過來嘗嘗。
這可是地道的瀘州烤鴨,和北京烤鴨一個檔次。
宋凝香望著大獻殷勤的陳飛,忽然變得應激起來,猛地抱起果果,滿是驚恐的讓陳飛滾。
“不吃,你滾啊!拿著你的東西滾啊!”
宋凝香死死抱著閨女,恨意滔滔的瞪著陳飛,后者一頭霧水,媳婦怎么突然情緒如此激動。
“媳婦,這是燒鴨,不是偷來的,我花錢買的,你看看這是我今天賺的幾百塊錢。”
陳飛解釋同時,那兜里的賺的七百塊。
原本他的意思是和李大頭平分的,但大頭是個實在人,認為自己干的活最多只能拿50塊,多了心里不安。
陳飛犟不過,只能含淚收好750塊了。
(請)
n
連衣服都沒有,怎么下床
至于烤鴨,也沒花錢,有個冤大頭給了……
就是路過面包店買的一點面包,花了幾塊錢。
宋凝香一看他拿出大幾百塊出來,那手里攥著一疊錢,更激動了!
1988年平均職工一個月才四五十塊錢的水準。
誰家好人一天能賺大幾百塊啊?!
宋凝香眼里閃過濃郁的失望,語氣冰冷道:“你又去賭了是嗎?”
陳飛一天賺七八百塊,她一點也不高興。
賭場今天能賺八百,明天就能傾家蕩產,她怎么高興的起來。
宋凝香失望看著他,還是狗改不了吃屎。
陳飛連忙解釋,“這錢不是賭博來的!”
不是賭錢贏來的?
宋凝香愣了一下,心里有點疑惑,難道他真的變好了?
不過很快她想到了某種可能,瞬間嚇得臉色發(fā)白,顫聲道,“你…你告訴我,是不是把女兒給賣了,拿了人家的定錢?”
宋凝香越說越覺得有可能。
很早的時候,這混蛋就說過要賣了果果,今天忽然對她們那么好,還拿了錢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