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熱呼吸混雜烈酒的味道,熏得人搖搖欲墜。
兩人的呼吸凌亂,秦沐快要窒息時,商聽晚才終于放開她。
被攪城漿糊的腦袋終于找回了理智,秦沐靠在商聽晚身上,低著頭徹底不敢與她對視,耳尖紅得幾乎透明。
“現在還醉嗎?”
商聽晚的唇就在她耳邊,說話時氣息打在秦沐耳后,激起一陣顫栗,腿軟得快要跌倒。
她就算再怎么醉,現在也已經清醒了大半。
支支吾吾的,不知道該怎么回商聽晚的話。
她夢寐以求的場景,終于在今日上演。
而且,還并非是她一廂情愿。
商聽晚雙手正在顫抖,這算得上是她第一次主動,雖然知道秦沐不會推開她,但仍免不了緊張。
親吻的觸感比她想象中還要好,如果不是秦沐一直埋在她肩頭不起來,她甚至還想再試試。
“你…你怎么會過來?”秦沐抬起下巴,用那雙眼角泛紅的眼睛看向她。
商聽晚的心軟得一塌糊涂,整個人像被推入綿綿的云層,渾身都被棉花包裹。
從嘴里發出來音調也沒有以前冷淡,摻雜了柔和纏綿,帶著幾分動情的韻味:
“之前你好像誤會了什么,來徽州這么久也不回去,我只好過來。”
她說得太過籠統,秦沐仔細分辨她說的話,有些不明白:
“誤會?”
商聽晚把頭在秦沐的發頂蹭了蹭,扶著她腰側的手又攥緊了些,防止這人又莫名跑掉。
“元宵節那晚,你為什么要說保持些距離?”
這句質問讓秦沐“啊?”地一聲,時間需要追溯到這么早嗎。
元宵節,元宵節做了什么來著。
秦沐就跟商聽晚想象中的一樣,剛回想起當天的事情,炸毛似的馬上要把她推開。
她早有準備,把人緊緊箍住,順毛一樣輕撫她的背脊:
“不要鬧。”
聲音帶著大師姐的威嚴,秦沐最吃這套,果然沒再動作。
不滿的聲音傳過來,帶著些委屈:
“誰讓你年前就不理人,還問我秦家訂婚的事情,以為你想趕我走。”
似乎是想起當時那難過勁兒,秦沐撇著嘴控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