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懷孕了,約莫不到一個月。仲堇手指溫柔觸著它的腹部,數著里頭有幾只小東西,每只小東西狀態如何……
數到
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東西?
遙遙數百年前,殘花宮主的床榻上為數不多的幾次歡好,皆由亓官柔一手主導。
倒也不是她多么執著于當這個1,只是那殘花宮主叫人伺候習慣了,只樂意躺著享受,丁點力氣都不想出。
眼下仲堇懷疑,殷千尋這是在暗示,自己太0了?
思忖片刻,她向前微微邁了一步,嘗試1起來。
卻不料殷千尋退得比誰都快,抓住她的胳膊阻止她近前,蹙眉道:“你身上好些貓毛。”
“嘶。”
看著仲堇吃痛的神色,殷千尋遲疑地松開手。
幾天不見,虛弱成這樣?碰都碰不得了。
仲堇卷起衣袖,露出細長手臂上的“工傷”。
這一下剛好抓在了某只牧羊犬啃咬過的地方。
殷千尋搭眼一看,不過是些皮外傷,痛則痛已,算得了什么。不過仲醫生把咬痕委屈巴巴亮給人看的模樣,可是頭一遭,竟有點可愛。
她忍俊不禁道:“呀,是想要抱抱,還是要吹吹,還是想我再咬你一口啊?”
說到這里,殷千尋終于想起本來要問的那件事,神色稍嚴肅了一些。
“對了,你那日為何會中我的毒?對你來說,我的毒不是藥引子么?”
仲堇慢慢放下衣袖,“似乎是地府的bug修復了。”
殷千尋沒太明白。
仲堇耐心解釋道:“你的蛇毒,往后就真的只是蛇毒了。往好了說,你恢復了在自然界捕獵的能力……”
殷千尋搗了她一拳:“誰要在自然界捕獵!”
“往壞了說,你不能再做我的藥引子了。”仲堇笑得有點苦澀。
殷千尋一愣,道:“這哪是往壞了說,這簡直大快人心,誰稀罕做你的藥引子。”
話雖如此,殷千尋語氣聽不出有多開心。
仲堇又道:“不過,我的身子似乎也有變化,不再如從前那般病痛纏身了。”
殷千尋臉上本掛著的淺淺笑意,漸漸淡去,消散,過了一會,她忽然垂下睫毛,低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