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來少有人能走到1樓來,大大降低了頭顱被發現的可能。
二來放在其他關卡里因為npc和怪物太多,容易被牽累。
肖淳好奇:“為什么不放在獨立空間里?”
“單智他們不許。”只行淡淡道,“他們認為我爹被關卡復原后,是被褻瀆了遺體。他們默認,爹的遺體已經入土為安了。”
肖淳哼笑了聲。
只行道:“我出生在這里,擁有的特權確實比你們多一些,因為我幼年吸食關卡的能量過活,所以身體里有部分是和關卡同源的。這些怪物會聽我的,會怕我,也是因為這個原因。但等我長大后,關卡沒有從我身上感受到巨大的能量,而且之后它的幾次實驗也失敗了——它嘗試過讓其他通關者懷孕,但這些人無一例外,在發現自己懷孕后,都會通過zisha、殺死孩子等手段,不讓其在關卡里降生。”
肖淳想到了在2樓看到的日記,寫作者的隊長有了孩子,而最終孩子被放棄了,同時孩子的母親也死在了手術臺上。
只行道:“所以我和關卡之間,重新回到了只有我給它創造更多的價值,才能繼續使用特權的關系。它不再特殊對待我,而我必須做得比以前的先知更好。而我因為有它的同源能量,所以它的很多想法,沒有緣由的,我就是知道。”
只行看著肖淳:“比如,雖然沒有前例,但我就是知道,你會成為新的關卡。”
肖淳了然:“所以你也知道如何監視關卡里的人?知道如何偷偷連接特殊能量渠道,傳遞信息?比如5樓的廣播,是嗎?還有你們也可以出現在其他關卡里?”
只行默認。
肖淳又問:“先知、使者、能力者、獨立空間。是怎么來的?”
“關卡選的。”只行道,“關卡篩選先知,先知篩選自己的使者,能力者出現后,用‘門鑰匙’將他們集合在獨立空間,令他們錯覺自己有特權,以此認為自己能通關。一旦這些能力者費盡心力卻仍舊失敗時,他們的能量往往要強過普通人。”
肖淳點頭:“因為憤怒、不敢置信、懊悔和被欺騙的情緒更強烈?”
“是。”
“所以先知是關卡選的,使者是先知選的,能力者其實是靠自己?你們不參與挑選?”
只行看了他一眼:“關卡不會允許我們單方面能量太強。如果我可以隨意挑選,早就直接去關卡里選了。”
“噢,怕你們抱團。”
“為了讓能力者不鬧事,信服目前的現狀,按照關卡想要的路線前進。”只行道,“我們只負責設立門檻,讓他們有優越感,感覺自己強于其他人,并對先知和使者擁有絕對的崇拜感。”
“崇拜就不會隨意質疑。”肖淳道,“否則你們的位置也很難坐得穩。那獨立空間是曾經的一個特殊能力者創造的,這也是假的?”
“假的,只是為了讓能力者更信服我們。獨立空間一直是屬于關卡的,只是這部分的管理權限在先知手上。”
在我入睡前1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