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顧:“。”
肖淳一說甜言蜜語,于顧就受不了,耳朵到臉全紅了。他蹭過來抱住肖淳,先在對(duì)方xiong口上親了親,又將整張臉都埋了過去。
shi熱的呼吸貼著衣服暈染在肖淳xiong前,他一手輕輕撥弄于顧的短發(fā),兩人安靜地?fù)肀Я艘粫?huì)兒,就聽于顧啞聲道:“一定注意安全。”
“嗯。”
“稍微不對(duì)就立刻回來,我們寧愿再多等等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不要太依賴預(yù)知能力,相信你的直覺。”
“知道。”
于顧左思右想,還不放心,正要再提醒,肖淳就低頭親在了于顧的腦門兒上。他的唇貼在對(duì)方額頭,就這么貼著蹭了蹭,笑著道:“我都知道,你只管放心。”
于顧悶了半天,漲紅了一張臉,連眼皮也透出一圈好看的粉,道:“今天出了一身汗,沒洗臉呢。”
主要這屋里也沒水。
肖淳盯著他通紅的臉,將自己的臉頰湊過去:“讓你親回來,咱倆扯平。”
一夜無話。肖淳和于顧前半夜在客廳守夜,定時(shí)全屋上下轉(zhuǎn)一圈,后半夜蘇明昕下來了,打著哈欠讓二人休息。肖淳和于顧沒再上樓,就在客廳地板上將就了一晚。
快天亮?xí)r,肖淳做了夢(mèng),夢(mèng)里有人在跟自己說話,好像是很重要的話,可睜開眼后他就不記得了,只記得一種非常凝重、沉重的氛圍。
他躺在地板上皺起眉,于顧探過頭來:“醒了?睡得不好?”
肖淳搖頭,慢慢坐起來,揉了揉發(fā)酸僵直的肩背:“好像做了一個(gè)夢(mèng)……應(yīng)該很重要,但偏偏記不起來了。”
“我也做了夢(mèng)。”蘇明昕因睡眠不足,眼底浮著血絲,“感覺也是很重要的夢(mèng),但醒來就不記得了。”
肖淳問:“是有人在說話嗎?一直在說話?”
“……好像是又好像不是。”
于顧看兩人都看向自己,搖頭:“我什么夢(mèng)也沒做。”
“會(huì)是之前的意識(shí)碎片在聯(lián)系我們嗎?”蘇明昕懷著期待問。
“也許是,也許不是。”肖淳道,“這部電影里,校車上有一名學(xué)生也做了夢(mèng),夢(mèng)里有被食人魔吃掉的人在警告她。”
肖淳看看二人,道:“或許這夢(mèng)是某種線索提示。”
于顧回憶道:“之前這一關(guān)沒有過這種情況。”
“可能是因?yàn)殡y度變了。”蘇明昕道,“相關(guān)線索提示也就變了。可我們都沒記住……這提示還算不算數(shù)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