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說啊,先知派出去了兩撥人,去解決那誰……結(jié)果都失敗了。”
“噓!!現(xiàn)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!”
“解決誰?怎么了到底是?”
“都說了別提!!”
獨立空間里人心惶惶,平日空曠的大廳此時擠滿了人。他們竊竊私語,也有的好奇朝走廊盡頭的房間門眺望,想知道使者會不會出來解釋。
但直到快到晚飯時間,也無人來搭理他們。
“要我說,就是那什么……”有人壓低聲音,猜測道,“跟7樓一樣,權(quán)利更迭嘛。”
“7樓?”
“誰能做精神領(lǐng)袖,大家就聽他的。”那人道,“先知都派了兩撥人去解決姓肖的了,是姓肖吧?肯定是因為對方要占先知的位置啊!”
“還能這樣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誰坐那個位置都行。”有人焦慮的將指甲啃得破破爛爛,指頭都流血了還在無意識地啃咬,“我只想找個地方保命而已。別來禍禍我們啊!”
“真鬧起來了,誰都脫不了干系。”有人嗤道,“咱們最好是先站隊,以防到時候新的先知看不慣我們。”他摸了摸下巴,嘶了聲,“現(xiàn)在的先知坐這個位置多久了?是個老古董嗎?姓肖的有勝算嗎?”
“如果能把空間里的規(guī)矩改掉就最好了。誰能讓我一直待在這兒我?guī)驼l!”
機械鳥在頭頂?shù)幕\子里撲騰翅膀,它們嘶啞地叫著,微微歪頭,亮著紅光的機械眼一一看過說話的人,又低頭整理了一下羽毛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