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連扎了好幾下,速度越來越快,碰過她的地方,親過她的地方,讓她感覺惡心的地方。全部,都不放過。
男人早就不動了,只身體隨著女人的動作不時晃動。他身下漸漸淌出鮮紅,如紅毯蜿蜒,肖淳在一邊看著,想到那糟蹋了于顧披薩的混賬,蜷了蜷手指,不甘和找不到于顧的焦慮包裹著他,令他也想遷怒于那具尸體,發泄一下內心洶涌的情緒。
他揉了揉額頭,偏頭疼仍在發作,他鼻息粗重,閉上眼靠在墻上努力克制,片刻后,他聽到了女人走近的腳步聲。
他睜開眼,乜向對方,眼里的冷意似劍刺出,女人頓了頓,站住了,道:“謝謝你?!?/p>
肖淳看向早已離開的平臺。只能明天再繼續去尋人了。
肖淳坐去了另一側的床邊,這會兒他沒有心情主動搭話。
女人去洗手臺洗手洗臉,又將被撕破的長襪脫下來,丟在一旁。
她洗了洗被血沾染的小腿,白皙的小腿修長,足弓漂亮,腳尖微微點地,墊著一點身子,去洗臉上、xiong口、手臂的血液。
肖淳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,不知為何,他莫名想起了于顧赤裸的脊背,還有那隱沒在褲腰下的陰影。
女人將自己清洗干凈了,才回身道:“我答應過你,我什么都能……”
“不用?!毙ご净亟^。
女人點頭,松了口氣,主動道:“你為什么在平臺上?你要去哪里?”
“找人?!?/p>
“是你很重要的人?”女人往上看了看,“我雖然剛來,但也知道,越是在上層才越有優勢?!?/p>
很重要的人?
肖淳靜默了一會兒,道:“只是承諾了對方,會去找他?!?/p>
女人撫平裙子,有些羨慕又疲憊地笑了笑:“那你們一定很信賴對方?!?/p>
信賴?
肖淳又沉默了。他突然意識到,這一天里,自己生出了很多從前沒有過的情緒——或者說其實是有的,但被自己壓制了,壓著壓著,克制和忽略就成了習慣。
而在這里,所有的情緒都不必掩藏:突然而起的憤怒、遷怒、殺意;沒有質疑過的信任、承諾、安全感。
他好似有哪里不太對勁,可他說不上是哪里不對勁。
從7樓下來時,他甚至是義無反顧的,沒有多待一天盡量讓自己吃飽一些,而是迫不及待地、焦躁地去找人。
發現于顧不在40層以內時,他的焦躁和恐慌就已經無法壓制。
饑餓站臺26
他話說得漂亮,說于顧是斷頭鑰匙,于自己沒太大作用??勺詈笕滩蛔×⒖叹腿フ胰说模€是他自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