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了個靠窗的四人座。
挑好菜,等待間隙,叢宜問:“要喝奶茶嗎?”
奚然說:“要。”
叢宜說:“我去買吧,你喝什么?還是珍珠奶綠,三分糖,去冰嗎?”
“……”奚然叛逆了一把,“我今天喝珍珠奶茶,三分糖,去冰,少料。”
叢宜說:“哦。”
她這個哦字不太直白單純,像在課堂上回答老師問題一樣,有種拿筆在腦子里記下來的感覺。
叢宜看向張欣雨,張欣雨說:“……一樣。”
她面對這兩人顯然有點(diǎn)木,有種說不上來多奇怪、但她置身二者中間就是很奇怪的感覺。
叢宜說:“好。”她又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去了,好像做這件事很高興,發(fā)尾都在飛揚(yáng)。
張欣雨神情微妙,望著她的背影,半晌難評道:“難怪你有這種感覺。”
奚然過了那個瘋狂懷疑的時機(jī),她顯得非常冷靜:”其實(shí)如果以閨蜜視角來說,也很正常。”她想了想又補(bǔ)充了一句:“叢宜人還挺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張欣雨說:“你很喜歡喝珍珠奶綠嗎?”
“……”奚然說,“滾。”套用別人的話來形容,她人都要長成珍珠奶綠了。
張欣雨嬌嗔:“哎呀,討厭,那你知道我喜歡喝什么嗎?”
奚然也不知道,但她有理有據(jù):“你三天兩頭種草拔草,你知道你喜歡喝什么嗎?”
“也是哦。”
叢宜回來的時候,麻辣燙已經(jīng)上了,碗勺也都拿好,架在單獨(dú)給叢宜拿的空的調(diào)料碗上面。
叢宜對奚然說:“謝謝。”
張欣雨沒來得及開口,就看見叢宜在給奚然戳奶茶,手法熟練得和奶茶店小工一樣干凈衛(wèi)生。
那句其實(shí)是她拿的此刻說很不合時宜。
張欣雨閉了嘴。
輪到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