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言趁著小長假帶徐女士和姥姥旅游到處玩兒去了,期間好幾次想著給容因帶禮物,打視頻給對方要讓其自己挑選,可總是打不通容因的電話,每次都是光響鈴,老半天沒人接,有兩次還被對面直接掛斷,等半天才勉強能等到一兩條消息。
擔心容因出事,是不是遇到啥了,喬言忐忑,著急忙慌連著找柔姐、任江敏她們,硬是讓都去店里看看,即便柔姐她們去了后發現容因其實好好的,一點事都沒有,喬言還是厚著臉皮跑來問溫如玉,托溫如玉有空就去店里轉轉。
溫如玉佯作不知情,問:是有什么事
喬言平時大大咧咧,老是沒心沒肺的樣子,可本身是個心細如發的,隱約猜到容因可能是咋了,不好跟溫如玉明說,含糊其辭:哎呀,沒啥,我就是想著阿因她一個人放假了沒處去,一天到晚都在店里待著都要發霉了。沒事沒事,我們后天就回去了,到時我再去瞅瞅她。
律師朋友高效,很快告訴溫如玉,容因的確找了南興街那家律所,詳細的那邊沒透露,作為專業人士那家律所對客戶的隱私保護非常到位,朋友費了老大勁,找了個邊緣人士才大致打聽到是處理有關經濟糾紛的案子,別的就沒了。
容因只是去咨詢,最終沒定下那家律所,應該是還在糾結。
涉及到的金額應該不小,他們沒說,但是多半沒差。朋友正好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,分析了一番,了解那邊的律所是什么德行,一般的小案子人家可沒興趣接,反之,伺候得越周到,回報必定越大。
看到溫如玉挺為這個所謂的熟人操心,律師朋友明里暗里提醒了兩句,大意跟溫如玉對容因講的差不多,這種級別的官司往往應訴成本高,打得贏少損失,輸了可就慘了,最好還是爭取先調解,別一股腦梗著脖子硬來。
另外,這樁案子的律師費必然不低,律師朋友不知道容因本人,看在多年的交際上好心委婉告知溫如玉,假使要打官司,關系沒到那個份上,溫如玉最好別插手,否則得不到利處還白惹一身騷。
了解了大概,溫如玉道謝,朋友爽快表示:小問題,沒什么。
中途也給容因發了一條微信,溫如玉字斟句酌,思量很久,問對面:「怎么樣了」
容因到了
不只是那樣的想法
整個茶局攏共持續了仨小時左右,獎學金和秦施柔的事情只講了十來分鐘,到底逝者為大,出于尊重,大家便并未過多談及有的沒的,過后龔主任轉開了話題,反過來問詢溫如玉的近況,以及提到她上次參加校慶,不僅自己出錢捐助學校的貧困學子,還憑借自身的人脈圈子號召了不少人到a大進行捐款幫助,龔主任笑瞇瞇,對她格外客氣恭維,樂道:長江后浪推前浪,你們這是啊,一代更比一代強,咱們學校的建設可多虧了國家、政府還有你們這些一批批的年輕人。
作為回敬,溫如玉給龔主任添了兩次熱茶,柔聲說:您過譽了,我也沒做什么,應該的。
余后的兩個多小時,基本都圍繞著a大聊,偶爾會穿插點別的,譬如龔主任剛得了一個孫女,老頭兒眉開眼笑,高興著呢,出來就忍不住炫耀;譬如拉拉家常,牽頭的那位朋友今年年末要結婚辦酒席,一輩子的大事在即,人逢喜悅精神爽,說到未婚妻,朋友臉上也掛上笑意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