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還是暫時不告訴她,先瞞著吧。
嗯,后面再講。
溫如玉的房子原本是五室兩廳,重新裝修后的布局改成了四室兩廳,分別有書房、多功能室、收藏間,臥室只有一個。
多功能室可以當客房用,她們這次不住一起,分開住各住各的。
飯后溫如玉幫容因鋪床,這邊從未讓別的人留宿過夜過,還得收拾幾下才能住人。她們一下午只干這事,等收完了,兩個人又做了點別的。
落地窗外的陽光直射,屋子里亮堂,燥熱。
溫如玉撫著容因的下巴,用指腹在上面別有意味地摩挲,快貼到她唇上,呵氣如蘭,要親不親的,小聲問:可以嗎
容因半合著雙眼,隨著對方的動作而脖頸微揚,稍稍仰頭,兩人此時正坐在沙發上,她在下方的位置,被面前的人撫著,任其如何,感受到輕輕的癢意,她下意識抖了抖濃睫,一動不動,半晌,當溫如玉的指節逐漸下滑,慢慢定格到她脆弱的喉嚨處,指尖在上面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,故意挨了挨,半是要觸及,半是又要遠離,那種若即若離無法掌握的失控感襲來,似是泛潮的水,徑直沒過頭頂,將她包裹其中,不能再掙脫。
張了張唇,手指移到鎖骨那里了,容因才出聲,用幾乎聽不清的嗓音應了下:隨你
得到了應允,溫如玉卻并沒有立馬繼續,而是短暫地停了一瞬,垂眸,靜靜看著近在咫尺的容因,把她的細微反應都收于眼底,一點身體的變化都不放過。
這兒呢,行么
好一會兒,誠心那樣做,溫如玉有意而為之,拖長聲音,壓著,再低低詢問一次。
不過卻不是真的在征求容因的意見,該怎么樣,一刻都不耽擱,只是耐心十足地磨著容因的神經,一點點引導。
容因又嗯了聲,仍是不正對這人的所作所為,表面不著道,但察覺到溫如玉愈發的放肆后,還是很難忍住,撐在身側的手緊緊抓住沙發邊緣,用力捏著,xiong口輕微起伏,氣息變得不大規律勻稱,有些亂了。
房子的落地窗是單面的,從里邊能清晰瞧見樓下及遠處的場景,可由外邊卻看不到內里一丁點,今天玻璃后放了半邊白色薄紗下來,柔柔垂落在地,偶爾一陣風吹過,經由敞開的小窗吹進,慢悠悠帶起薄紗的一角。
她們在薄紗遮擋的這一面,即使知道外面看不見這里的場景,可到底還是大白天,難免不習慣,總覺得會被看見。
容因想要去里邊,到臥室,或者多功能室那兒,但剛開口就被阻止了,溫如玉不讓,湊近了說:哪里都一樣,沒區別,放心,門反鎖了的,而且也不會有人來。
去里面,別在這里。容因還是說,可似乎是掙不過溫如玉,話是那么講了,很久都未有行動,仍然坐在原地,沒起來。
溫如玉揣著明白裝糊涂,非得問:怎么了
容因不說,想要別開臉,可剛一偏頭又被這人捏住下巴,給轉了回來。
看著我。溫如玉強勢,不給躲避的機會。
容因抬了抬眼,直直的。
問你呢。溫如玉說,怕被發現
容因不承認:沒有。
真的
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