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車子開出大門,溫如玉不自覺眸光加深,面上的表情漸漸消失,教人捉摸不透。
距離放假只剩半天時間了,商業街周邊開始活絡起來,連帶著附近林立的高樓大廈也不再死氣沉沉,假期正是開門做生意的最佳時期,這一片地區像卡法一樣關門歇業的不多,巷子里一個人影沒有,溫如玉三四分鐘后離開,折返回再后邊的小區里,都進樓棟單元門了,之后還是沒回家,而是改變主意到b2層的地下車庫,開車去外面。
下半天沒去酒吧,那邊交給店長和幾個靠譜的員工打理,開車是去a大,到學校附近轉一圈,反復慎重考慮,后面還是打電話找在a大任教的另一位好友,拜托好友幫忙組一個局。
當晚,聯系上那個法律行業的朋友,寒暄幾句。
電話那頭,朋友大忙人一個,正為手上的案子忙得腳不沾地,聽到她說南興街,朋友笑了笑,對這方面可謂相當了解,接道:怎么了,你碰上什么事了,找了那邊的律所
溫如玉模棱兩可說:不是,是一個熟人。
啥樣的問題,講講,我看能幫上忙不。
現在還不清楚。
這樣,我還以為是你的事,溫總,你這熟人是誰啊,我見過沒,你以前不是不管別人嗎,聽起來現在好像挺上心的。朋友調侃,有意揶揄,曖昧對象,還是女友
溫如玉無奈:不知道。行了,正經點,我也是沒辦法才找你。
朋友更沒轍: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你連具體的情況都不清楚,一問三不知,我又沒特異功能,總不可能靠猜吧。你要么把人帶來我這兒,要么先去搞清楚前因后果,到時我再尋思看能咋整。
溫如玉嗯聲:再看。
朋友一邊翻檔案袋,一邊轉筆,思維相當跳躍,驀地折回南興街上,嘀咕:不對,那邊好像就一家律所,我上個月才跑了幾趟,那家的負責人我認識,你那熟人如果真去了那家,我可以找人幫你問問,不過你別抱太大希望,應該問不出什么,畢竟要簽保密協議,人家肯定不會隨便泄漏客戶的隱私。
溫如玉接道:都行,看你方便。
掛斷電話,a大的好友也將白天托付的事情辦妥了,發消息:「可以了。」
并附帶一處茶樓的地址,約定后天下午到那里碰面。
溫如玉:「麻煩了。」
好友:「跟我見外什么,哪兒的話。」
自從早上在老房子的見面,而后的兩天,溫如玉沒再過去找人,留給容因足夠的私人空間處理私事。
不知是事情太惱火,還是真的不想其他人摻和進去,容因憑空人間蒸發了,一點動靜都沒有,不止是沒聯系溫如玉,連喬言都被她拋開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