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部分人相對多一些,大概兩百出頭的樣子。
接著便是辟雍攻防戰結束后投靠過來的,跟了他大半年了,三百余人,對他也比較信服。
后幢那些由學生兵帶來的洛陽苦力就不用說了,水平確實很一般,但服從性很好,在學生兵的帶領下,喊聲尤其響亮。
也就是說,擴編后的下軍近三千人中,只有八百多、不到九百人對他非常信服,乃至敬服。
剩下的兩千人,應諾時有點應付差事的意思,即便他已經展露了絕技。
邵勛并不感到沮喪,這是正常現象。
他們中有些人或許聽聞過自己的名聲,但終究沒和自己一起生活、戰斗過,還存在距離感。
用戰斗淬煉幾次就好了。
這是個殘酷的殺伐場,同時也是最好的淬煉場所。能活下來的人,最終都會變得和潘園老兵一樣,漸漸如臂使指。
帶著他們訓練了半天后,邵勛來到了糜晃府邸。
大侄子、三弟過來了,他接到消息后,就連忙趕過來會面
“全……”被邵勛瞪了一眼后,在此等候的徐朗閉上了嘴巴,招呼門子開門,讓邵勛入府。
“你本在司空府當門令史,沒想到越做越回去了,居然來給糜中尉看大門。”邵勛跟在后頭,開了個玩笑。
司空不在,門下便沒什么“威儀”了,也沒有講究威儀的必要。徐朗清閑得很,整天不是拿著本兵書研讀,就是跑到糜府,與邵勛等人交換消息。
庾亮也經常來。
邵府、糜府已經成了他們這個小團體的活動基地。
正廳內傳出了一陣笑聲。
邵勛老遠就聽出了糜晃的公鴨嗓子。還有一個稍年輕些的,節,幾乎把我存稿耗盡,算是很有誠意了,明日12點過后,先放4更出來,后面再看情況。希望大家繼續支持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