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槐倏然一笑,“和莊幻說,有關電影所有的宣發要求,我們都答應,韓柏導演去多少場路演,我們就去多少場。”
岑祎有些為難。
他的行程已經協調了很多輪,才勉強湊出了七個城市的路演時間。如果要和韓柏一樣,還加上拍戲的通告,那每天可能連三個小時都睡不到。
江槐知道岑祎的顧慮,拍了下他的肩膀,“這個機會我們等了多少年?現在它來了,無論如何也要抓住。”
他說完,沒有等岑祎回答,便打開黑色車門,下了車,徑直往機場走去。
岑祎看著他小腿上那道因拍戲而留下的長條狀傷痕,恍了會兒神,隨后拿出手機,給莊幻發微信。
七年的努力,如今便要驗收成果。
演員的一生,這樣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不會有太多次,一旦抓住了……
第二十二粒星
下午那場戲,
溫念枔ng了七次。
不管怎么拍,她哭得多慘,陳道海都不滿意,說她表現出來的感覺太冷靜了,
而且完全看不到母性光輝。
幸好張浩宕也一直在忘詞,
要不然她就要當著全劇組的面被罵了。
當時,
他倆簡直是“難兄難弟”,
感覺連發出呼吸的聲音,
陳道海都要大喊一聲“卡”,
怎么做都不對。
后來,
還是那位嬰兒演員的媽媽,
和溫念枔說了很多她懷孕和生產時候的事。溫念枔看著她的眼神,盡力揣摩她的心態和想法,
才慢慢找到感覺。
第八次拍攝的時候,張浩宕沒有再忘詞,
她的眼神和表情也都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