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年看著陸云澈的背影慢慢變小,腹誹道:
我們最好再也不要遇見了。
晚上忙了一天的季年在酒店里愉快的看番。
咚咚——咚咚——
季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。
干凈整潔,西裝革履。
嗯……很好。
自從上次在家被撞見穿呆頭魚睡衣后,季年痛定思痛,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開門前都會檢查著裝。
“季先生您好,您把身份證落在前臺了。”
季年接過兩張身份證,向工作人員表示感謝。
今天來的有點(diǎn)晚,辦理入住手續(xù)的時候急匆匆的,竟然把身份證忘了,幸好也沒出什么大事。
現(xiàn)在還不到九點(diǎn),季年準(zhǔn)備把身份證給裴時安送過去。
結(jié)果去裴時安房間敲門也沒人響應(yīng)。
季年突然很想吃夜宵,反正已經(jīng)出門了,他正好下樓買點(diǎn)回來吃。
電梯壞了,在維修,季年只能走樓梯。
“裴嶼,你也是來看他的嗎?”
???
這聲音怎么聽怎么熟悉,好像陸云澈,但季年從沒聽過他以這樣正經(jīng)還帶點(diǎn)懷念的語氣說話。
不確定,再聽聽。
oo
“嗯,你不也是嗎?”
裴時安嗎?
他的啞巴老板也學(xué)會用反問句了?
oo
“放過你自己吧。”
“他不會想看到這樣的你。”
感覺有大瓜誒。
季年突然想起自己提議和云海合作時,裴時安微變的神色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