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氣。”眉眼舒展,滿臉笑意。
搞得像這事是他的錯一樣!
視線相接,空氣突然變了質,像是偷偷發酵的葡萄,酸澀卻帶著一股讓人微醺的酒香味。
季年的氣勢莫名消了一大截。
這時季年才突然感覺到兩人的姿勢似乎不太對。
何止是不對啊!
簡直是大膽!
季年畫條漫時都想不出這樣的姿勢。
季年的一條腿半跪著抵在陸云澈的兩腿之間,勁瘦的腰塌下來,幾乎是要貼在陸云澈小腹上。
陸云澈的手搭在季年的腰上,滾燙的熱度隔著毛絨絨的衣服向皮膚源源不斷地傳遞。而那雙手后,就是渾圓飽滿的小山丘。
靠得太近了。
季年下意識地要站起身,可陸云澈的手還搭在他腰上,一動不動,讓他站不起來。
季年歪了歪頭,瞪著他,在心里罵道:【松手啊,shabi。】
陸云澈察覺到他的目光才慢慢地放下手,不知道是不是季年的錯覺,他感覺自己碰到了什么硬硬的東西。
季年站起來時才看到,這里簡直就是一片狼藉。
兩人摔倒時壓到了后面的的展示臺,各種顏色的筆掉落一地。
自己的畫也因為被壓在陸云澈身下,變得皺皺巴巴的。
實在是亂得有些不堪入目。
季年微微嘆了口氣,開始一根一根地撿筆。
【啊啊啊啊啊啊!】
【每次遇見陸云澈就會發生不幸。】
【陸云澈絕對和我八字不合!】
季年撿筆撿的很投入,完全沒注意到和他一起撿筆的陸云澈,以至于和他撿到了同一支筆。
指尖接觸,涌上季年腦海的第一個念頭是:
【!】
【好燙!】
季年的手腳一直都涼涼的,捂不熱。他從沒想過怎么有人的手會這么燙?
接觸過的那塊皮膚就像是被烙上了個熾熱的印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