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,他整個人完全僵住了,甚至忘記了呼吸。
賀梅子便又將唇覆了上去,濡shi,交纏,撬開齒關,深入探索……做盡了自己想做卻不敢做的事。
她哭著吻了他許久,直到被一陣巨力掀飛。
師寐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,看到徒弟重重跌倒在地上他才有些后悔。
但他緊了緊手指,強壓下去攙扶徒弟的想法,面色徹底冷了下來:
“賀梅子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?”
賀梅子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,隨手抹去眼淚:
“徒兒又不是師父,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徒兒就是在輕薄您,你要是生氣,打死我好了。”
師寐一窒。
賀梅子看向他,眼尾通紅,像受傷齜牙的小獸:
“要是您不舍得動手,那徒兒就要繼續對您動手動腳,不止是方才那般,還有更加親密更加褻瀆的事情,您盡管拭目以待吧!”
對視了一會兒,師寐偏過視線,又是不解又是失望:
“你怎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?”
“到底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?您心中難道不是這樣想的嗎?
賀梅子揚著頭:
“要不然您為什么做著言行不一、前后矛盾的事?不就是心里想要卻礙于師父身份無法做出來嗎?
“沒關系,師父難以啟齒的事情,弟子服其勞,以后他人問起,就說是徒弟我非要勾引您的便行,您已經很激烈很激烈地反抗過了……”
說著,她又要抓著他的衣袖,然后吻他。
這一次,她沒能成功。
因為師父一甩袖子將她蕩開,然后冷聲留了句“你好好反省。”便下了線。
他消失后,賀梅子蹲下身來痛哭。
這下好了,她把師父徹底得罪了,終于可以死心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