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嬈,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沒死你肯定沒死!”
“阿嬈,我有好多好多話想跟你說,我們回去好不好?”
“我明白你現(xiàn)在肯定特別恨我,我可以贖罪,可以彌補”
姜嬈一把推開季斯年,冷淡地注視著他,隨后當眾抬手給了他一巴掌。
“這一巴掌,我早就想給你了。”
“季斯年,你可真卑鄙,拿我的身份來威脅我?”
“我告訴你,我姜嬈做臥底記者這么多年,不是一點恐嚇就能低頭的!”
季斯年的臉上瞬間浮現(xiàn)出紅印,聽到姜嬈的話,他連忙解釋,“不是的,不是這樣的。”
“我只是太想見你了阿嬈,我怎么舍得你涉險,我只是想讓你出來見見我。”
“有什么可見的?”
季斯年的話被姜嬈冷漠的語氣打斷。
他看著面前對他像對陌生人一樣的姜嬈,心痛到無法呼吸。
他深吸一口氣,徑直跪在了姜嬈面前,不顧周圍投來的異樣的眼光,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“阿嬈,我錯了,是我大錯特錯,是我識人不清!”
“阿嬈,你想怎么對我我都甘之如飴,你別不要我,好不好?”
“我愛的永遠是你啊,即便是當初寫那篇報道,我也只是因為對宋昭昭的那點虧欠心,我從未對她動過情的”
這樣的話,姜嬈卻無比熟悉。
這是姜嬈聽到的第二遍。
第一遍,是在她當場捉奸那兩人時,季斯年跪在他面前親口說的。
那個時候,他也是這么卑微懇求,換來了姜嬈的一絲絲惻隱之心。
可現(xiàn)在,她對季斯年已經(jīng)完全不可能有任何一點惻隱之心了。
他們之間,橫亙了太多無法跨越的鴻溝。
這輩子,都不可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