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斯年將襯衣的最后一顆扣子扣好,站在床邊冷冷地看著宋昭昭。
“今晚的事權(quán)當(dāng)沒發(fā)生過,你也不許跟阿嬈提起一個字。”
他大步離開了房間,卻在走到房間門口時停住腳步回了頭。
宋昭昭以為他是心疼自己了,哭得更兇了。
可男人卻沒有哄她的意思,只是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。
“宋昭昭,三年前的那晚,真的是意外嗎?”
一句話,讓宋昭昭白了臉。
她慌亂地抹去眼淚,強裝鎮(zhèn)定,“斯年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沒有一個女人會拿自己的清白來做賭注的”
季斯年松了口氣,放心離開了房間。
他坐在車上,腦袋隱隱約約地刺痛。
他掏出手機,仔細地翻看著消息記錄,可沒有一條是關(guān)于姜嬈的。
就連他昨晚發(fā)出去的道歉信息,也石沉大海,沒有任何回復(fù)。
他攥緊手機,感受到的卻只是內(nèi)心隱隱升起的不安。
姜嬈以前從來不會這么對他的。
婚后的姜嬈對他向來很包容,即便有些時候自己犯了錯,姜嬈也會在他各種費盡心思討她開心后破涕為笑,最后跟他和好。
甚至最嚴(yán)重的那次,他被趕來的姜嬈捉奸在床,他跪在姜嬈面前,回去后跪在別墅前,恨不得將世界上所有好東西全送給姜嬈求她原諒,姜嬈也原諒了。
但這次,僅僅只是因為他把姜嬈推出去了,姜嬈就可以這么久沒跟他聯(lián)系。
這讓季斯年感覺很不好。
他握著方向盤,卻不知道該何去何從。
那個沒有姜嬈的家里,季斯年一分鐘都待不下去。
忽然,他想起了一個地方,那里說不定會有姜嬈的下落。
即便沒有,他也可以憑借那個將姜嬈引出來。
只要姜嬈肯出面,季斯年就有信心可以恢復(fù)他和姜嬈的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