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對你越愧疚,就越忘不掉我,越忘不掉就越舍不得放過我。”
宋昭昭勝利者的笑容被姜嬈凌厲的一巴掌扇得僵在臉上。
“宋昭昭,你對誰耍手段我都不關(guān)心,但我爸呢?!我爸又做錯了什么?!”
宋昭昭聽到這話,眼中劃過一抹憤恨。
“那晚出事的本來是你!誰知道卻是他來了休息室!”
“看見他的那刻我就改主意了,與其讓你死了,不如讓你痛苦地活著,消磨掉季斯年對你的最后一絲憐愛!”
“你爸從16樓上掉下去的時候,還在說要給你討公道!”
“多可笑,他連自己都保不住,還要給你討公道!”
這一刻姜嬈心中的恨意達到巔峰。
“宋昭昭!你就不怕嗎!”
“怕?我怕什么?我只是無憑無據(jù)地捏造了幾句,季斯年就信了。”
“你比我更清楚,那篇報道,他為我做了多少偽證!”
宋昭昭尖銳的笑聲和話一點點割開了姜嬈的心。
“你以為自己做得多高明?”
姜嬈舉起手晃了晃,一根錄音筆出現(xiàn)在宋昭昭眼前。
“這根錄音筆是我在處理我爸的遺物時發(fā)現(xiàn)的,里面有什么你比誰都清楚。”
宋昭昭白了臉,“不不可能!”
“現(xiàn)在我就可以把這根錄音筆交給季斯年,甚至在全網(wǎng)公開!”
說罷,姜嬈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。
下一秒,宋昭昭卻沖上前扯住姜嬈。
“怎么?你害怕”
姜嬈的話沒說完,整個人直直地朝后墜去。
而她的身后是萬丈深淵。
這座莊園,當(dāng)年季斯年為了貼合姜嬈喜靜的喜好,特意選在了懸崖邊。
“賤人!我不會讓你毀了我的生活!”
“去死吧!”
徹底墜落前的姜嬈聽到的是這句話。
宋昭昭不知道,這座莊園早就被她安插了很多隱形攝像頭,而其中一個,剛好正對她們。
而那支所謂的錄音筆,其實什么都沒有。
但現(xiàn)在,它真正有了用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