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韶玨一怔,問:“你怎么知dao的?”
“上個月他寄了一張明信片過來,我一忙就忘了給你了。”
徐韶玨笑著在他腰上輕咬了一kou:“他寫什么了?”
瞿彥東說:“過兩天你來我公司,我拿給你看。”
徐韶玨dao:“一張明信片才幾個字啊?你是沒看還是看了又忘了?”
“你到時看了不就知dao了。”
“你帶回家就好了嘛……難不成它在你公司里你不吃醋,放家里你就要不舒服了?我又不會看完了以后還把它當紀念品在家里珍藏著。”
瞿彥東拍拍他的屁gu:“今天趕了一整天了,早dian睡覺吧。”
說到睡覺,徐韶玨登時轉移了注意力:“你等等。”他從chou屜里拿chu瓶瓶罐罐,回tou見瞿彥東躺xia了,搖著他肩膀要他仰躺。
瞿彥東嘆氣dao:“怎么又是這些東西?”
徐韶玨打開蓋zi,用指尖蘸了少許一diandian地往他臉上勻,嘴上說dao:“你以為你還是二十歲chutou的小年輕?都奔四的人了,再不保養就老了。”
瞿彥東閉上yan睛說:“是人都會老,這有什么的?”
“那也總歸是老得慢一dian比較好吧……別到女兒結婚的時候你都是個tou發花白滿臉皺紋的老爺爺了,我站在你邊上就好像一個被你包養的小白臉。”
瞿彥東霎時笑得睜開了yan睛:“屁guyang了是不是?”
徐韶玨趁機咬了xia他嘴唇,壞心yan地質問dao:“我說錯了?”
瞿彥東無奈dao:“你沒錯……是我錯了行不行?”
徐韶玨仔仔細細地在他臉上完成了最后一dao工序,重重親了他一koudao:“好了,睡覺吧。”他爬起來洗手,從衛生間chu來后又去了趟瞿心儀的房間。
奔波了一天,瞿彥東實在是疲憊極了。等徐韶玨回來,他的意識已有些恍惚,只半夢半醒地問了一句:“怎么樣?”
瞿彥東張開手臂,徐韶玨微涼的shenti一xia便偎j了他懷里。徐韶玨靠著他的肩膀小聲dao:“沒踢被zi,睡吧。”
瞿彥東吻了吻他的額toudao:“明天我去買早飯,你安心睡覺。”
徐韶玨困倦dao:“我要吃生煎包……”
瞿彥東掖緊了他后背的被角,說:“知dao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