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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為了驗證他的話，我的眉心間隱隱升起一抹炙熱。

片刻后，金色的印記在上面緩緩浮現。

那是屬于楚照塵的道侶結印。

江行舟瞪大眼，難以置信的盯著那抹金色印記，喉間溢出痛苦的喘息。

“不可能，道侶？她怎會是你的道侶！”

“楚照塵，你憑什么這樣對她！”

宋晚更是目眥欲裂。

她跌坐在地上，瞳孔發著抖，目光在我和楚照塵之間來回移動，整個人都像是碎了一般。

“為什么？師尊，我喜歡你這么多年，可你卻看都不看我！”

“這賤種才出現在你身邊幾天，還是條淫賤的蛇妖，憑什么她就能跟你結為道侶。”

“憑什么她可以，我卻不行！”

宋晚凄厲的尖叫著，眼中滿是怨毒和嫉恨。

我看著兩人一個比一個破防的模樣，不知為何，忍不住笑了兩聲。

“這不是正好嗎？”

“宋晚，江行舟喜歡了你這么多年，你應該知道吧。”

“我與你師尊，你與江行舟，聽上去也算是兩對佳偶了，不是嗎？”

江行舟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，如遭雷劈般僵在了原地。

他死死盯著我，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一點類似于賭氣、心痛的情緒。

可沒有，一星半點都沒有。

我就這樣冷靜的、漠然的、甚至饒有興致的說出了這樣的話。

可明明昨日，她還在因為他護著宋晚而生氣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