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揮舞著獵槍,就像揮舞著一根普通的木棍。
面前的狼直接鋪了過來,他連忙把槍橫在脖子前,頂住了惡狼張開的嘴,
另外一頭狼襲來,咬住了他胳膊,厚厚的襖子都給撕爛了,溫熱的腥甜液體滲透出來,鉆心的疼痛激發了他的求生本能。
澎湃的腎上腺素涌上來,他一張嘴,咬住了面前惡狼的鼻子。
那狼嗚嗚慘叫,想要掙脫,胖子卻咬得更加緊了。
第三只狼圍了過來。
死亡的恐懼,蔓延胖子的全身。
“砰!”一聲槍響,咬住他胳膊的狼松了口,被咬住的狼猛地一扯,在胖子嘴里留下一塊皮肉。
樹林里幽綠的眼睛散去。
就像沒有出現過。
王安華端著槍,警覺地環顧四周,老黑過來把胖子扶起來:“胖子,你跑啥?”
“我…我想去求援。”
胖子心虛地回答。
老黑跟他是發小,胖子的小算盤他心知肚明,但是要易地而處,他也沒把握能做出更好的決斷,就決定不再追問。
“帶他回去養傷。”
王安華冷冷地說。
幾人回到營地,給胖子清理包扎,眾人無言。
狼群跑了,但是聽偶爾的幾聲狼嚎,確定狼群就在附近游蕩。
它們在跟王安華等人,打持久戰和心理戰。
門口的火堆得二十小時看著,不能滅,出去行動得兩個人一起,女人出去還得男人跟著。
狼群不會輕易放過他們。
眾人則必須擔心無時無刻都會到來的襲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