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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通靈事務所（第2頁）

蘇小記猛地抽手——布偶貓的傷口里嵌著半枚翡翠碎瞳！碎瞳突然爆出綠光，貓爪直接插她眼球！

“鐺！”

骨戒自動彈出護盾。布偶貓撞在墻上，傷口涌出的不再是血，而是瀝青般的粘稠物。它喉嚨里發出獸醫的獰笑：

“用你喂我的新眼睛正適合……”

整棟周宅門窗轟然緊閉。墻壁滲出翡翠色黏液，凝聚成數十只貓形傀儡。布偶貓懸浮半空，左眼窩里嵌著的半枚翡翠瞳妖光流轉。

「他只能操控傀儡十分鐘！」玄墨疾呼，「找真身！」

蘇小記撞開衣帽間。記墻愛馬仕包中，一只鱷魚皮凱莉包劇烈震動——這才是獸醫藏身之處！貓形傀儡已沖破房門，翡翠利爪離她后頸僅剩三寸。

千鈞一發之際，蘇小記咬破舌尖將血噴向皮包：

“破！”

破包炸裂，獸醫狼狽滾出。布偶貓應聲墜落，翡翠碎瞳叮當落地。

“半枚殘瞳也敢囂張？”獸醫抹去嘴角血漬。他扯開衣襟，心口竟嵌著另半枚翡翠瞳！雙瞳隔空共鳴，整棟別墅開始扭曲。

「他在獻祭建筑生靈！」玄墨厲喝。魚缸里的金龍魚瞬間干癟，盆栽萎蔫成灰——所有生命能量涌向獸醫心口。

蘇小記抓起布偶貓按在玉佩上。貓爪傷口觸及玉面的剎那，玄墨的殘魂順著血液流入貓l！布偶貓的藍眼驟然轉綠，凌空撲向獸醫心口。

“找死！”獸醫揮出嬰靈索。貓爪卻精準拍中翡翠瞳邊緣——那是玄墨自爆時留下的裂痕。

咔啦！

心口的半枚翡翠瞳應聲碎裂！反噬的綠火吞沒了獸醫，他在慘叫中化作焦炭。布偶貓輕盈落地，右眼泛著熟悉的翡翠光澤。

「臨時征用這具身l」它嫌棄地舔舔爪子，「比原來的破爛貓身還弱」

周世昌此時帶人破門而入。只見蘇小記懷抱布偶貓站在焦尸旁，玉佩在她頸間瑩瑩生輝。

“兇手是您夫人的私人醫生。”她將翡翠碎瞳拋給符號，“他心臟里還有半顆一樣的。”

深夜，通靈事務所的標本墻泛起幽光。空置的貓形凹槽里，翡翠碎瞳懸浮旋轉。墻面血字更新：

【以靈破案（1／1）】

【收容怨獸（布偶貓·雪莉）】

雪莉蜷在診療臺上，玄墨操控它的身l在鍵盤打字：“獸醫隸屬‘豢靈盟’，他們需要九十九顆翡翠瞳打開靈界裂縫……”

蘇小記撫摸鎖骨處的銜尾蛇圖騰。生命流逝的虛弱感真實存在，但當她凝望玉佩時，玄墨殘余的溫暖便順著血脈流淌。

窗外突然傳來敲擊聲。烏鴉銜著信封落在窗臺，火漆印是纏繞雙蛇的權杖：

「誠邀新任通靈師參加暗拍會」

「壓軸品：蘇振山脊椎骨釘」

雪莉的爪子按住她顫抖的手。

「這次我陪你」玄墨的聲音透過貓瞳傳來，「去奪回你父親的東西」

玉佩突然發燙，玉中血貓的輪廓清晰了一分——仿佛有新的生命正在孕育。